声:“哥,我又有一道数学题不会,你快来帮帮我。”
焕然拍拍唐思佳脑袋,心想好小子!
其实白雪柔住进钮家完全是钮蓝的意思。吴珍,钮新国,唐安平都不同意,但是问到焕然时,他只淡淡答了一句“住呗,反正家里房子多,多一个人也无所谓。”钮蓝高兴,以为他跟白雪柔还能旧情复燃,但过了几天,她忽然发现事情不对劲,焕然很少跟白雪柔呆在一起,不是躺在屋子里睡大觉,就是坐在客厅给田果去电话。吴珍冷笑,对钮蓝说:“瞧你干的好事,知道现在邻居们都怎么说咱们家吗?”
钮蓝委屈,她也没想到胡同里的人都向着田果。
吴珍说:“这下好了,焕然成了脚踏两只船的负心汉,昨天街道王大妈还找我谈话,说让焕然注意点影响,小蓝,不是我说你,你知道你给焕然惹了多□□烦吗?他不是你儿子,你自然不知道心疼,可我心里疼啊。还有,过两天田果就回来了,那小丫头的脾气你我都清楚,是敢把房子都点着的主儿,到时候真要是打起来,你说……哎!”吴珍眼前一黑,只感觉天要塌了。
钮蓝也焦虑,没想到事情全办砸了,唐安平说她没事找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哥哥钮新国也颇有意见,说这事办的太不地道,现在一出门就被邻居戳脊梁骨,现在没办法了,必须赶紧把白雪柔轰走,哪怕焕然还喜欢她,还想跟她,也不能住在家里。白家跟钮家非亲非故,就是同一条胡同的邻居,熟悉程度还不如隔壁蝌蚪,麻利儿的赶紧走,时间越久麻烦越多。
可是请佛容易送佛难,这几天,无论钮蓝怎么暗示,白雪柔只当没听懂。眼看田果就要回来,钮蓝已经快疯了,去找焕然商量,焕然却只淡淡回复一句:“这事我不管,人是您请来的,还是您送走吧。”
晚上,焕然站在厨房里煮面,白雪柔轻声走了进来。他看她一眼说:“面快熟了,去屋里等吧。”
“不,我要在这里陪你。”她说。
“煮面有什么可陪的?”他听不懂,似乎觉得很好笑。
白雪柔感觉到了他的漫不经心,“……焕然,你很讨厌我?”
“没有啊。”他忽然笑了,“干嘛这么说,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欢迎还来不及。”
“可是我觉得你总是有意躲着我。”白雪柔偷偷看他,八年了,岁月将曾经明朗干净的少年变成了英俊魁梧的青年,而她还是不忘初心的悸动。她想起临走前,他哭着趴在她行李箱上,说如果她走,他就去死,从长城上跳下,也算名垂千古。她不是不感动的,但是父亲的抉择她无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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