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规定不许吗?我这是艺术,人体美。才不像你想的这样龌龊。”
“你画不画我管不着,你凭什么画我!”
夏侯渊将婚扯成了碎沫。
“哧,你也太自大了吧,这是你吗?你的身材有这样好吗?”
督连翘摸着下额,不屑地斜了他一眼。
“无法无天,夏侯渊将这个丫头的两只手剁下来!”
她也看了他的身体,没准也画出来。
一想到这此,东方洌怒不可遏。
夏侯渊被东方洌这一喝,又愣了愣。
这个死丫头,自找到的,可是剁了她的手,是否太可惜了。
“什么?剁手?请问我犯了哪条王法?”
督连翘恼火,敢剁她的手,就跟他拼命。
他爷爷的,谁怕谁啊!
反正她是不会低头的,她没有错,死也不低头。
“你还敢问哪条王法?不知悔改的东西!”东方洌怒吼出声。
“还不向爷赔不是,快啊!”
夏侯渊挑了挑眉,瞪了瞪她。
“赔什么赔啊?哪条王法啊?
谁规定不可以画裸画的?
那么你们看的春宫图哪来的?
我这才一个,你们男女都上了,那才是淫秽品?
我画来压箱底的,我自己看着,这也有错。
难道我自己脱光光了,我欣赏我自己也犯法吗?”
督连翘咄咄逼问,双重要求,真是封建倾权制度啊!
东方洌的脸黑得跟锅底似的,可无言以对。
皇帝的猜忌4
火大,却发不出来?
要么他就是直接上去,将这个臭丫头给杀了。
夏侯渊探向了皇帝,又瞪了督连翘一眼,真是服了她的胆量。
“好,算我倒霉,碰上你这样的泼妇。
皇上,她还要为您治病,所以就饶了她吧!”
“滚!”东方洌冷然地道。
“你们都可以走了吧?本小姐,晚上还要接新的客人。”
督连翘理了理云鬓,双手环抱,高傲地立在床前。
要是有支烟就好了,更有型了。
“你真当是当妓女当上瘾了?咱们包了房了,谁敢进来!”
夏侯渊冷然地道。
“切,在妓女里不当妓女,还能干嘛?”
“好,既然你这么喜欢,朕就送你到军营当军妓!”
东方洌吐血,这个女人真是冥顽不灵。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