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让我主事,说几个妃子中我进府最早,按资历让我先接替你。可是那个公主实在太难伺候,她进府后那几日对我派去桑柔苑的下人百般挑剔,换了五六个才算勉强留下了。她和王爷走后,我想可以清净些了,结果留在府里的她的一个陪嫁侍女却跑来说我给桑柔苑的物料不如给香梨苑和西苑的,还整天去丝萝和剪秋那里查看。气的剪秋说要学你为王爷念经求平安,关门谢客了一个多月。”
云笺很吃惊,问丝萝:“丝萝,你身份尊贵,又是太后指婚,公主也如此对你吗?”
丝萝回答:“自从她进府后,晚上除非王爷晚归,否则必定是她霸着王爷不肯离开锦和殿的。”
“那怎么霸占得了,王爷也不可能听她的。”云笺觉得她们对湘流有些群起而攻之的味道。
倚眠插上来说:“是真的,有一次晚上王爷去香梨苑,刚坐下,公主就派阿伊慕硬把他请去了桑柔苑,丝萝气的不行。”
云笺询问地看向丝萝,丝萝点点头,眼中还残留着委屈。
云笺还有不甘,终于问了句:“王爷对公主是不是很好?”
倚眠和丝萝脸色都是一沉。
丝萝先答道:“你应该已经看到王爷特地为公主造的桑柔苑了,如此奢华做法让大臣们都颇多微词。去南山前本来王爷要和靖王去北海出巡的,可为了陪公主,连正事都推掉了,只让靖王一个人去。我看王爷是被她迷住了。”
丝萝是中侍郎的千金,对朝廷上的事比较清楚。
房内陷入了一片沉默中,云笺终于明白丝萝和倚眠今天到来不是为了别的,只是希望多一个人和她们分担失宠的悲苦,和看人欢笑的无奈。似乎多一个人,那些悲苦和无奈就会少一分。
棋逢对手(2)
丝萝和倚眠如此,云笺亦是一样,从她来到南风葵的身边后,第一次觉得他不在的时候,想念他是一件让人无法心安的事,而如果他回来了,他带来的那些南山的春光是否会让她无处置放?
南山接近岭南,一来一回少说也得两三个月,加上两人是新婚夫妻出游,少不了在各处逗留,所以谁也说不出南风葵的归期。
从去灵云寺至今,云笺算来已有四个月没有见到南风葵了,而且她和他之间可谓音信全无,这种情况以前只出现过一次,那次是南风葵在中秋夜将她从蒙子归身边带回府,第一次主动吻了她后就消失了好久,而当他再度出现在她面前时,他对她说:“看来以后出巡都要带着你,否则每次回来还要这样哄你,那可不是我擅长做的事。”
云笺坐在镜前,肆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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