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无法介入那两人的世界。
南风葵回头瞪了她们一眼,催促道:“都站在那里干嘛,没听到本王说的话吗,都给我过来。”说完再不理四人,牵着湘流走进了凉亭。
倚眠轻声问云笺:“云笺,我们怎么办?”
云笺狠狠地看着前面的背影。
“还能怎么办?凉拌呗。”
剪秋笑了起来。
“看你这种样子居然还能说笑话,不错。”
云笺也对着剪秋笑了起来。
“姐姐,我看你关门念了几天经,人比以前豁达了许多,好像什么事都不能再伤到你了。”
“说的没错。”剪秋淡淡言道:“他想来我这里,我就陪着他,他要去别人那里,我也乐的轻松,还少了你们这些烦恼。”
云笺心里叹了口气,剪秋的心境她如何不明了,所谓心字已成灰,便是这样的情形吧,她终于也要放弃蒙子归了。
“我们走吧,不要惹王爷生气。”剪秋说完领头向凉亭走去,三人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四人刚在凉亭的凳子上坐下,就听到湘流说道:“湘流刚才好像听到有姐姐在弹琴,这让湘流想起父王王宫里常玩的一个游戏。”
“哦,是什么?”南风葵饶有兴致地问道。
“就是晚上让几个嫔妃比赛马,谁跑的快,就点谁侍寝。”
众人一听湘流这样露骨地谈论畅王后宫的绯事,都不禁脸上有些发烧。
南风葵似乎浑然未觉,反而兴致更浓。
“湘流,你不是也想让本王效仿这做法吧,要说比赛马,她们哪里是你对手?”
湘流也笑道:“湘流怎会用自己强项去和姐姐们比呢,那样她们输了,也会向王爷叫屈的。”
四人再次对她怒目而视,这话分明还没比,已确定四人肯定会落败了。
湘流也不理会,自顾自地说下去:“湘流就是要她们输的心服口服,就比你们郑元女子最擅长的东西吧。”
郑元女子,无论是皇宫内的妃嫔,还是官宦家的妻妾,无不自幼学习唱歌跳舞和弹琴,为的就是将来博夫君一笑。而畅国女子生性不羁,学骑射的多过歌舞,湘流要用己之短较众人之长,确实很公平。
南风葵看了看丝萝和倚眠道:“若说郑元女子有所长,丝萝的莺歌舞和倚眠的流水曲都是一流,不如你们俩先抛砖引玉吧。”
南风葵这么一说,就是已经同意了湘流的提议,以比赛的形式决定今晚谁侍寝了。
云笺从不知道南风葵是如此低俗的人,她怔怔地看着他,竟然气到只想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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