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段家的变故,”段煜站的笔直,影子不邪,“我想知道之后分遗产的程序。”
闻言,周司令一挑眉。
他这个养子,十年时间都对段家不感兴趣,怎么突然就开窍记挂上了。
不过男人之间,自然是不会刨根问底纠察底细的。
利益为重。
反正段家也没有遗承下来的血脉,野种总比空气强,现成的青云梯不走白不走,没有人会和财产过意不去。
“周家从军,豪门里的事不方便插手,”书桌上飞出一张写有联系方式的纸条,“你去找他问。”
段煜稳稳接住。
少年的心思旁人猜不透,就好像没有谁知道那碗素面最后被谁吃了一样。
翌日。
比起周司令书房的冷硬布置,傅家书房弥漫着一股顶级财阀的纸醉金迷。
昂贵雪茄的气息清冽醇厚,烟叶卷的雾火芬芳沉醉。
“会抽吗?”傅濯递给少年一支雪茄,举手投足间的尊贵气质尽显无遗。
段煜照常接过。
即便他再佩服周司令的人脉,但是在生人面前,他永远是伪装高傲的少年。
傅濯阅人无数,自然瞧出这少年的不寻常。
掌权的日子永远是韬光养晦,以傅家的财力同行之内根本没有对手,所以傅濯的性子里是没有锋芒锐利那一面的。
签文件,参加文艺拍卖,要锋芒锐利做什么。
傅濯也不赶时间,把豪门争遗产的那套弯弯绕绕详细和少年说了。
雪茄燃尽,段煜受用良多。
“谢谢傅先生。”他鞠躬。
“客气,”傅濯亲自送他,“你是晚辈,成才的年纪自然要相授,周司令是不是对你太严格了?不必如此拘谨。”
“司令确实严格,”段煜原封不动地转述,“叮嘱我一定要叫您傅叔叔。”
他以为平平常常的一句话,傅濯却被雪茄呛到,哂笑着转了一圈无名指上的新婚戒:“早知如此,我真不该接周司令的传真。”
段煜佩服傅濯谈吐的本事,滴水不漏的绅士有趣。
换作他生来就要当财阀的继承人,他大概早就放弃了。
这么想,当个野种也挺好。
出了书房,佣人来向傅濯请示:“太太也刚见完朋友,说是想找您。”
段煜礼貌地不听私事,注意力都放在视线上。
偏生不巧,走廊窗户的对面,印着一副似曾相识的光影。
面纱,颌线,雪颈,皆是她的模样。
她怎么也出现在傅家?她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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