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高干政界看不起上流社会,毕竟政商不分家。
是秦攸的地位太显赫,加上铁血手腕作风狠辣,谁敢忤逆他的意思。
洛妘挨得离章清釉近了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唉,还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活得自在。”
她是很追求自由的性格,想想那个位置的高度都觉得瘆人。
章清釉一个学法律的,声音就更小了:“我看他也挺自由的…刑法根本就管不了他。”
听完这个冷笑话,洛妘一下子没忍住:“章小姐,你好幽默。”
“一般一般。”章清釉羞恼地戳戳洛妘。
两人刚从严肃的气氛里逃出来说笑几句,就听见一点细碎的声音。
连忙回头看,才发现浮雕柱后面的台阶上坐着人。
是一抹孤蜷的美人影。
她坐在浮雕柱后面,光暗交界处,只消一眼就知她是罕见的漂亮,不需要任何修饰。
颈间的丝巾似乎也是因为她的雪颈太脆弱才系上的。
温婉是章清釉,香艳是洛妘。
那么她便如同穹顶的琉璃玻璃一样,流光溢彩,易碎易折。
“你还好吗?你的先生呢?”章清釉试探着和这位玻璃美人搭话。
她似乎习惯了与自己独处,连说话也是温温的:“我没有先生。”
唔,其实一只缩起来的小刺猬。
章清釉和洛妘都是手上戴着婚戒的人,哪会不懂。
可还没来得及开口,警卫队的动静由远而近。
“一楼,二楼,分开搜。”
“是。”
这帮人显然比之前在外面巡逻的厉害很多,军装配枪,一副捉拿叛徒的架势。
在被问到有没有看见人的时候,她们都否认了。
并且,谁都没有往刚才的方向看。
惊魂一场,等搜查的阵仗过去,洛妘和章清釉才非常默契地看了一眼浮雕柱后面。
空空如也。
玻璃美人不见了。
不知道去了哪里。
女人的直觉通常很准。
躲起来的小刺猬,四处抓人的巡逻队。
“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她?”洛妘想不通。
剧厅是只有邀请函才能进来的,既然上流社会是个圈,不认识也应该见过。
章清釉想了想逻辑,然后神秘地提示她只说对了一半:“而且呢,剧厅只有伴侣才能进来,那说明,她的先生也在,不过刚才她先生也是一个人。”
“是啊,我看刚才大家都是成双成对的,都入座去了,”洛妘说着说着忽然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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