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占过上风。”
他一直是很好的学生,唯唯受教。
对宁谌,他又妒又恨,可不管他对宁谌有多么不满,有一点是他不得不承认的,在看待郡主上,宁谌比他付出的多,尽管他的手段令人不屑。
他遥遥地看着宁谌所在的方向,想着从此后他就要像他一样戴上虚伪的面具,一面学习他,一面对付他,又想起当初懵懂地还对他颇有好感,认为他是个好官好人,不觉感到讽刺。
如今,章怀远可是京城新崛起的新贵,就如那冉冉初生的太阳,散发着刺眼但决不刺眼的光线。他不但荣归朝廷核心,还是带着崔尚书家的千金一块儿回的京,据说不日也将成亲,这事业爱情双丰收的,照理应当该高高兴兴的章怀远,却经常愁眉苦脸,一脸的苦大仇深状。
这样一来嘛,经常找上门看他脸色的崔大小姐就不高兴了。本来嘛,她就知道章怀远并不是那么爱好自己的,可是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见心上人思念旧情人那就是另一回事儿了,何况那旧情人还即将要嫁给别人了。
她本来做事还是挺讲究策略的,也不知道那一日是怎么回事,也许是一直以来的忍让已经到了一个极限,她一看见章怀远只顾拿着那个绣着并蒂莲花的香囊细看,却对她爱理不理的,就忍不住上前去,夺过那香囊,扔到了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还边踩边骂。章怀远上一刻被崔婉宜的泼妇状给吓了一大跳,下一刻意识到崔婉宜脚下踩的是曾经的心上人曼郡主给自己的信物,再没了往日的好风采,一把将崔婉宜推开,去捡那掉在地上的香囊。崔婉宜一个不查被推得一个踉跄,差点栽个跟头,幸亏有机灵的贴身丫鬟上来扶住了她。
崔婉宜没想到章怀远会动手,也愣了一会儿,醒过神来,又见章怀远拿着那个破香囊又吹又拍的,宝贝地跟什么似的,却丝毫没想到要问一声她怎么样了,或者道个歉,不由又气又酸楚。你说这香囊要是她做的,该多好,可偏偏是别的女人的东西。再一想到刚才章怀远推自己的那一下,心里的委屈,那是更不用说了。
“章怀远,你到底什么意思?有你这么对自己的未婚妻的么,我难道还不如一个破香囊吗?”这样说着,鼻子一酸,崔婉宜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崔小姐,我想你误会了什么,你我之间并没有婚约。荣亲王府那时我也知道是小姐赌气,而我不过配合着小姐演戏。我想,总不至于这般玩笑般地就算我与小姐订婚了吧?”章怀远说话还是一贯地有礼有节,可是对于崔婉宜来说不啻是一个大的打击。
“你说什么,误会?”崔婉宜笑容惨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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