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你知道怎么出去吗?
知道!陆云丘憨厚道。随即意识到问题,连忙否认:不知道!
洛子川一记眼神刀飞了过去。陆云丘怕死地垂下头。
罢了。洛子川并不是不讲道理之人,不好为难他:走吧。
陆云丘如释重负,临走前把一瓶药膏搁在桌子上:看那群朝廷的狗揍得挺狠的,这是治跌打损伤的药。
洛子川刚想说:拿走,可转念一想,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干脆点点头,什么也不说了。
四周一片寂静,洛子川琢磨一会儿,认命地取来药膏。撩起袖子,果真是惨不忍睹,但依稀可辨这群朝廷将士没敢下狠手。
冰凉的药膏抹在微微泛青的胳膊上,洛子川蹙了蹙眉。他把药瓶放下,头倚在一旁,愤怒过后,便只剩下了满腹委屈。
不管怎么说,在云川谷的那段时日是很开心的。师父师娘的关怀无微不至,让他彻底忘了江湖上的尔虞我诈。十年来,他被保护得很好,以至于这些日子接连发生的事端足以让他明白世道之艰难。
洛子川闭着眼,看不出他什么情绪,但他确确实实很难过。如今他就是个有家不能回寄人篱下逃避追捕的倒霉蛋!
洛子川想得出神,竟连门悄然被推开都毫不知情。
陈公子,莫名惆怅什么啊?林岁言道。
洛子川的眼猝然睁开,看到鞭奕君这张被面具半罩的脸,顿时怒气直升。可他却好似看到什么,惊道:哎呦陈公子,这是怎么啦?
洛子川猛得抹一把脸,庆幸没有泪水,不过是眼眶红了些。
洛子川越看他越不顺眼。
想打架啊?你抢来的剑可在我这儿啊。林岁言好似恶作剧得逞的孩子,晃着手里的剑。
洛子川咬牙切齿,几度平复情绪后,才压下把这人揍扁的冲动。虽然他也打不过。
见洛子川的神情暗下来。林岁言左右张望,还不怕死地走了两步:怎么啦?
洛子川拧过头,不再看他。
林岁言带着些挑衅的语气,道:想打我?
洛子川没说话,但烦意滔天的双眼已经表现得很明确了。
林岁言的目光忽然停留在洛子川半撸衣袖的胳膊上,不咸不淡地说:疼吗?
你将来要受的苦,不及这万一。只有你的武功足够强劲,才不不会被欺负。
洛子川的对上鞭奕君的目光,眉头一挑:多谢鞭奕君指教。鞭奕君把我请到此处就是来告诉我将来受苦多少吗?
林岁言重新勾起嘴角:当然不是。我费心费力把你从山腰带回来,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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