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涯白眼:“伤的莫非是你身?!”
水南:“……伤在你身,痛在我心。”
“滚!”
水南远远找了个地方坐下,理了理裙角:“我一个管理庶务的主事,你找我干嘛?”
云涯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灼热的气息顺着喉咙往下一路烧,他觉得痛快。
“说的来好像你就不会杀人似的。”云涯又给了水南一个白眼,“长公主,夏清,说说。”
水南愣愣,但看云涯神色不愉,还是把玩笑话吞了,开始直言。
“夏清生平?”
云涯点头。
水南想了想,道:“平乐长公主夏清是先皇的长姐,虽不是和先皇一母所出,但是却是很得先皇的敬佩尊重,今年,快到半百年岁了罢。之前的驸马是车远,婚后几年亡故,再嫁给现驸马井洄,育有两女,一是前驸马之女车心,一是现驸马之女井然。现驸马井洄,现在是六阁老之一,阿云你……”
云涯点头:“接触过几次,打压过他几次政见,是作为右相谢廉和陛下权利相争的中立势力塞进内阁的。”
“他是怎么当上驸马的,我不记得朝中世家中有井这个姓。”云涯问。
水南道:“井洄并无背景,当年中了探花,长得和长公主先夫车远有几分相似,被公主看中,这才成的驸马。”
云涯叹口气:“我知道了,你下去罢。”
水南还想说什么,云涯已经又倒了一杯酒给自己,水南作罢默默退了下去。
云涯嘲讽拉起嘴角,想不到,竟是私生子,还是这种靠裙带关系上位的男人的儿子,云涯仰头,将那一杯烈酒全然喝下……
认亲,看来大可不必了,但是……云涯睁眼静静盯着空无一物的椅子,嘲讽一笑,他得先弄明白到底是长公主还是井洄杀了他娘亲。
从死胖子的话来看,好像都有可能。
安阳王府。
夏玮笑着道:“你明白就好,来人,送客。”
宁植起身抱臂冲着夏玮作礼,脸色有些泛白,还是随着下人慢慢走了。
夏玮笑收了起来,对着身后说:“都出来罢,人都走了。”
萧羽和夏暖从屏风后出来,萧羽淡然得很,夏暖则脸上有些泛起苍白,眼睛有些红。
夏玮无奈:“看完了,满意了?”
萧羽点头,随手捉了一方糕点塞到嘴里:“王爷拒绝人的本事还是炉火纯青。”
夏玮牙痒,又是在讽刺当年的事情!
萧羽不继续话题,只嚷:“什么时候开饭,饿死了,小暖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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