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只笑,快乐染入眼眸,杏眼弯弯,惹的人想去摸摸。
呵,真是容易满足。
夏暖一走,就剩了云涯和花远二人。
花远低头收拾碗筷,云涯敛去笑意,蓦然道:“你们出去见着唐瑛了?”
花远心一提,也不敢说谎:“是。”
云涯:“她说了什么?”
花远不敢抬头,低声:“就、就昨日唐烟哭的事……”
云涯垂目思量一刻,道:“你下午去帮我给踏云楼送个信,东西我已经放你桌上。”
花远:“好。”
云涯转身出去,花远的才放松下来。
云涯道:“下午和我们一起罢。”
花远:……
师父,我真的知道错了啊!!!
午后。
霜河唤夏暖起床的时候,夏暖怔怔。
突兀问:“我在哪儿?”
霜河神色一僵,只看着夏暖。
霜河心知夏暖又迷糊了。转身倒了杯热水给她,夏暖捧着,惶惶不安。
她伸手到枕头下摸了半晌,失神道:“我的东西呢?”
霜河无从给她寻,只能让夏暖手握着那杯子,不停道:“郡主,先别想,一会就好。”
夏暖茫然看着霜河。喝完杯中水。
难耐蜷起身子埋着头。
她是谁,她又想不起来了。
夏暖慌张惶恐。
她是知道她能想起的,但是脑中什么都空白的一刻,还是忍不住惧怕。
不知来处,亦无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