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听他们一直的叫我丫头。丫头,虽然从这里开始算起,丫头就是我的名字,阿妈这么叫,人人都这么叫,叫了几年了。可我是有名字的,一个很久没人叫的名字,是的,我叫海兰,不叫丫头。我小小声的嘟囔着,我不能表现出来。
阿妈停下洗衣的手自语道:“是该有个名字了”。于是在她洗完了衣物,又挂起晾晒妥当,拉着我的手去求与我家换小母羊的老者给我取名字。
他是个奇怪的老头,鹤发童颜的,满面含笑。光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见到神仙了呢。
我睁大眼睛问:“你是……神仙?”
他不说话,只是微微的上扬着眉眼和嘴角。
我也觉得自己的想法可笑,自叹道:不可能这么多离谱的事都会发生在我身上吧。
他和我说话用“普通话”,和阿妈用“维语”。从外貌上我断定他是汉人,他懂医理,懂奇门易术。人病医人,畜病医畜,且从不收取一文,只要他想医,所以他人缘极好。
因为我说什么他都能懂,所以没事儿的时候我就喜欢去他家听他拉二胡和吹笛子,这是我在这里唯一的娱乐方式了。
他见我们来,听阿妈说要让他给我取名字,他看了看我,对阿妈说: “咱们也是老熟人了,早想过给这孩子起个名字,怕您们不同意,就没提。”
阿妈道:“老先生说的是哪里话,您给丫头起名字,也是她的福分。”
他笑着捋捋白白的胡子,想了片刻说道:“叫海兰吧,你生在春天,就像这草原上强劲的青草,顽强,勇敢,永远也长不败”
不愧是知己啊!我握住他的手跳了好长时间。“爷爷,我爱死你了”阿妈百思不解,直直的看着我。
他却拉着我说道:“拨开千层雾,东方有骄阳,本非平常命,何恐在他乡。”
“啊?”我有点懵,头脑里有点乱,不知道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看着我笑着,没有再说话。
阿妈听不懂汉语,不知道他到底和我说了什么,不明所以的看看他又看看我。我突然也感觉到自己现在的表情不太像一个孩童应该有的,于是我装傻充楞的拉着阿妈的衣襟说“阿妈,我想回家了”
阿妈也说:“是打扰得太久了,真是不好意思”。
他笑道:“不碍的。”
于是阿妈拉着我的手向他道了别:“老先生,我们就先回去了”
我向他挥手说“再见”。他则在我的身后很无意的说道:“时间到了,我自然会带你走”
我一边放羊一边想着老头那天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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