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一说太和山的原住持王常月,也就是你们的爷爷,我的师傅的事。”因为叙旧已过,这次的谈话便是开门见山,说的是有关于神仙爷爷的问题,我与如雪侧耳倾听,心情很沉重。
他停顿半晌复说道:“其实师傅他,在康熙十九年春天就已经圆寂飞升。”
“什么?”我与如雪同时诧异的叫出声来,尤其是如雪,原本已经调整好的心情再次被突然的震惊掩埋。
主持师傅说道:“你们别激动,听我把话说完。”
我为如雪擦着眼泪,对他说道:“师傅请讲。”
他看了看我继续说道:“当年师傅他已算定自己的大限日期,于是便将衣钵传给守成,又让众门派弟子守口如瓶,不得将他圆寂的消息透露出去,尤其是不能让你们俩个知道。”
如雪早已经哭得泣不成声,喃喃的叫着:“爷爷”
我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这事我们早晚是要知道的,爷爷他又为何要将此事压下三年呢?”
他回道:“师傅他说,当时情况不允许你们离开太和山,就怕你们知道这事后定要下山。”
我继续问道:“那又为何让我们去年冬天知道呢?”
他说:“这也是师傅他的安排吧,不要问我原因,具体的我也不甚清楚,当年师傅他只告诫我,一定不要忘记今年秋后代替守成住持管理这白云观,只为等贵客,证物嘛,自然就是他的骨灰。”
我依然不解:“可我们当时并没有拿出爷爷的骨灰,您又是如何知道爷爷让你等的是我们。”
他微微笑道:“其实当年我就猜到师傅口中的贵客就是你,但是没想到的是你会与雪儿一起来。也许这一切机缘自有定数,都是天意吧。”
这一夜,我们将爷爷的骨灰葬于白云观后山西侧,以便日后各后辈弟子前来祭拜。
第二日清晨天刚及亮,我醒来便再也睡不着,起身收拾换下的脏衣物去清洗,不想那块九龙环玉佩从衣物的内怀兜里掉了出来,竟让我再次的想起王焱,怔了半天,才回过神来。
我心中合计,他说要等到一个月以后方才回北京,虽然他说这物件是我和他做为朋友初次相识的证物,可是这玉佩不管怎么看都觉得不俗,这么贵重的东西无论如何我也不能收。
又转念一起,若是等他回来再送还给他,他若是不肯收回,我该如何处置?不如趁着现在去他说的那家“同裕饭庄”,先将东西还了才是上策。
于是打定主意就要出门,回身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