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清贤正在张望,见我们一前一后的走着,遂跑了来过。
我问他道:“清贤,你在做什么?这么急”
清贤说道:“你们可回来了,主持有事要找太雪师叔商量。”
于是如雪二话没说便跟着清贤去了主持师傅的禅房,再出来时阳光已经谢去大半。
我见她闷闷不乐的推开房门进来,问她:“回来了,主持师傅说什么了?”
她将脸别到一边,不出声,也不看我,我起身走上前笑问她道:“还生姐姐气呢。”
她忽的露出一张大笑脸说道:“没有了,是逗你的了。”
我掐着她的脸蛋,嗔怪道:“你这丫头,我还以为你记仇呢。”
她回道:“谁让姐姐没有姐姐样,装病骗我”
我笑道:“还说没记仇?”
她嘻嘻笑着将我拉坐到凳子上,郑重其事的说道:“姐,跟你说件正经事,师傅他让雪儿现在启程回江南去送密谏,可惜不能带上姐姐一起。”
我笑道:“小雪,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啊,你去办你的正事,不必考虑我,我在观里等你回来,只是你要去多久回来?跟谁一起去”
如雪回道:“跟师叔。大概半个月左右吧,我会很快的。”
我惊问道:“师叔他来观里了?这一别也有些时日没见了”
如雪笑回道:“是啊,现在正与师傅叙话呢。”
我了然说道:“既然有师叔他在,我就放心了,路上要照顾好自己,可不能遇到谁都硬碰硬的。”
“嗯”如雪答应着,依偎在我怀里。
反被聪明误
掐指算来,如雪已经走了大半个月,归来的消息却是一点也没有。今天是如雪十九整岁生辰,自从我们相识以来,对方的生日都是相互庆祝的,今年,却是例外,她依然在南方,而我却在北京郊外。更没想到的是,我竟有宅的潜质,在这百无聊赖的观里一待就是十多天,而且我还能盯着案几上的茶杯静坐一个下午,也不觉得寂寞烦闷,比起这观中修行的道士,唯一不足的便是心不净。
傍晚时分,“扣扣扣”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发呆。
“谁啊”我问道。
“海兰姑娘,是我”是清贤的声音。
“清贤啊”我应声去开门。
门刚打开,但见清贤的手中捏着一页纸张,正欢喜的举在手里。他一见我便笑说道:“海兰姑娘,太雪师叔的信笺,主持让我送过来给你。”说完便递过来。
我接过来说句“谢谢”,便打开信纸看来,正是如雪的字迹:姐,见字如面,雪儿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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