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见他依然不言语,气得我眼睛睁得好圆,喘着粗气继续说道:“亏得我刚刚还想跟你道歉来着,你这是什么破表情。”
这人何时这么安静,喜欢做木头了?我喊叫道:“喂,你好烦啊,怎么有你这么小器的男人。”
……
“你说句话行不行?”
……
“求你说句话,行不?”
……
“王焱,大哥,我说对不起还不行吗?”
……
“你想怎样啊?给句话行不行”
……
可任凭我怎么说,说什么,他就是无动于衷。
我被眼前这男人的沉默和无视彻底打败了,我扯着脖子喊着,“啊——”我需要泄愤,只有喊出来,心里才会舒服些,怎么就招了这么个主?我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就在我捶胸顿足的时候,不知何时转回身来的他一个跨步上前将我死死的抱住。
“啊”
这猛烈的动作换来我另一种尖叫。我用力的挣着,可是由于二人力气上的差距,脚下不小心绊到了他的脚,他顺势将我拉倒,我便跌坐在他的怀里。
两个人的姿势实在是太过暧昧,想不歪想都难,我红着脸大声吼道:“你混蛋,刚才的伤好了吗?这么快就忘记了,小心我再伤到你哪里,到时可别再怪我。”
却见他双眸如潭,深不见底的瞧着我说道:“如果你愿意,我愿意再让你这样伤一次,甚至几百次,几千次,或者说无数次。”
我咒骂道:“你果然是疯子,竟说莫名其妙的话。”
谁知他没有理会我的情绪,径自深情的说道:“海兰,满语的意思是长不败的春草,汉语若单取兰字,便是四君子之中的兰,优雅,恬静,馨香,脱俗,很有意义,一个很有深意,很好听的名字,为你取名的人也是费了一番苦心的,不过我喜欢,我可以叫你兰吗?”
我哪里肯再听他腻腻歪歪的说话,没好气的说道:“随你怎么叫都行,你快放开我了。”
“好,兰,你想起我来了吗?五年前我们在新疆阿尔泰的地牢里,你说要救我出去,还要让我将你带出来,可是我食言了,我很后悔。”
说了这么长的话,字字清晰,哪里像某处“受伤”的样子。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被骗,很恼火的怒道:“你骗我,你没事?”
他为自己辩解道:“怎么没有,你看都出血了”边说边把舌头伸出来给我瞧,而且还靠得很近,我忙将头转向一边,反手一推,红脸说道:“我才不要看,我晕血的”
他似想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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