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他又凭什么说他最了解呢,凭他早出生那两分钟?
贺今韵始终想不明白他们的成长过程里到底哪里出了差错,贺星洲什么时候成了会爱上妹妹的人。他明明很讨厌她,有段时间甚至讨厌到对上她的眼就会立刻移开视线,好像贺今韵是什么毒蛇猛兽似的。
五岁以前他们压根就离不开彼此,必须要握着对方的手才能安稳入睡。小时候贺今韵很黏她哥,但凡贺星洲离开她视线超过五分钟就会开始哭闹,吵着嚷着要哥哥。贺星洲暑假安排的日记作业里每一天都有贺今韵的存在,开篇就是妹妹今天怎么怎么样。到了小学父母觉得兄妹俩不能再这样睡在一张床上,把两个人分开后贺今韵半夜仍会抱着自己的小被子去找哥哥。
是什么时候开始疏远起来的呢?
贺星洲每晚都在思考这个问题,最后只能将原因归为贺今韵长大开始有了性别意识。即使贺星洲再聪明也猜不到筑起玻璃墙的罪魁祸首是他自己,谁让他念着妹妹的名字自慰呢。
愚人节过后,两个人都没主动提起过那迷乱出格的夜晚。贺今韵仍旧是那个讨厌贺星洲讨厌得不行的妹妹,贺星洲也仍旧是大她两分钟的烦人哥哥,却又有些不一样了。
数不清是隔了多少年,贺今韵再次在半夜摸进了贺星洲的房间,掀开被子像小时候那样钻进去。唯一的不同是小时候她只会贴着哥哥握住他的手,此刻却是把脸埋进他怀里。
衣物摩擦发出的窸窣声在安静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贺星洲吻了下她的头顶,解开她的睡衣纽扣,一点点吻在手指游走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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