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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让裴白枫变成这样?还是说他本身就是个变态?那他也藏得太好了。
赵晏溪胡乱想着,没注意到裴白枫越靠越近,不着痕迹地缩短他们的距离。
“每天都在想你,想着你自慰才能睡得着。晏溪,你为什么总是不回家,我好想你。”
“让我亲亲你好不好,贱狗想舔主人,想让主人舒服。我学过了,从第一次见你开始我就在学,我会让你舒服的我保证。”
裴白枫太会喘,赵晏溪鬼迷心窍,竟真的同意让他给自己舔。
她把人摁在床上,慢悠悠脱掉裤子坐上他的脸。
她已经湿得不行,还未坐下几滴爱液就已经滴到他脸上。
湿软的小穴压上下半张脸,阴蒂被鼻尖顶着,舌头舔过穴口又钻入舔开紧闭的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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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晏溪的妈妈比起她要更听裴白枫的话,赵晏溪总是觉得他的舌上被下了咒,不然为什么所有人都听他的话。
被下咒的舌被潮湿的甬道裹着,裴白枫托着她的臀,模拟着性交的姿势用舌头插着她的穴。
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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