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今天在台上好漂亮。”
祁迹今天一共换了七八套舞台服,现在穿的是自己的私服,他很喜欢宽松的衣服,以前是方便穿和脱,现在是方便了别人给他穿和脱。
他个子也不矮,和队员站在一起刚刚好,但是一遇到万初空就不行了,骨架没有万初空大,肩膀也没男人宽阔,穿宽松的衣服就更显小了,一看就是被欺压的对象。
“是吗?”祁迹用脸颊轻轻蹭万初空的手掌,和万初空打小报告,“我好累了,现在腿都在打颤。”
“那腰疼吗?”万初空说着还隔着衣服给他揉了揉。
祁迹闭着眼摇摇头,“没有,今天没有痛……”
万初空把吻轻轻落在他的额头,而后是眼睛、鼻梁,最后到了嘴巴。他含住那瓣柔软的唇,用舌头描摹嘴巴轮廓,而后慢慢探进去,一下下舔舐起敏感的上颚。
祁迹闭着眼睛,睫毛跟着微微地颤,
一吻过后,他嘴巴半张开喘息着,嘴角有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或者是万初空故意留在那里的,只等一会儿亲自用手抹掉。祁迹的妆没有完全卸掉,眼窝处还有细闪,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脆弱的美感,好似很容易被打碎。只有真正接触过的人知道,他实际有多坚韧。
“我身后很多人喊你的名字,还有人叫你老婆。”万初空把手伸进宽松的衣服,从肋骨往上时重时轻地按着,“你究竟是谁的老婆?”
祁迹终于肯睁开眼,一双眼含了水一样清澈透亮,“你在台下怎么关注这么多东西?”
“是他们喊的太大声了。”万初空低下头用鼻尖轻轻蹭他脖颈那块皮肤,不能留下痕迹,就想要祁迹染上自己的气息。
祁迹抬手摸了摸万初空的头发,以示安慰。
万初空欣然接受了,但还是在他耳边叫“老婆”,固执地寻求回应,祁迹只好胡乱应了声。
过了一会儿似乎有人进来,伴随着打火机轻微的咔哒声,祁迹微微瞪大眼睛。
万初空侧头看他,祁迹用口型:“是不是夏伍?”
万初空笑起来,声音极轻:“那不要出声。”
他们不该在卫生间做这些荒谬的事情,万初空蹲下身时祁迹全身都紧绷起来,拽住男人的头发不允许他更近一步。
万初空却用手按住他的尾骨,扬起头看他,神色闲适地像做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过了一会儿,很短的一段时间内,祁迹猛地低下头,一滴眼泪砸下来,紧接着就控制不住。他哭得很凶,有点酒劲上头的意思,又不敢出声,一张脸憋得通红,看万初空的眼神都带着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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