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传信与定北侯说明一二?”
“不必,此时传信,若被暗处之人察觉,才是弄巧成拙。”孟老夫人叹道:“且他们二人之间,是有着旁人比不得的默契在的。”
他们了解对方,并理解对方,且懂得成全对方——
有些事,有些话,从来都不必明说。
“可他们不是都已经……”吉南弦的疑问刚问出一半,便被身旁的妻子掐了一把后腰,以眼神示意他闭嘴。
待将一切正事谈罢,吉南弦与妻子一同离开了花厅,回到了居院后,才忍不住道:“阿瑶,你方才掐我作何?”
“你净问些跟不上趟儿的话,我不掐你掐谁?”
“怎就叫跟不上趟?”吉南弦看着妻子那险些要翻上天的白眼,如梦初醒般道:“莫不是……那所谓决裂,莫不是假的?!”
说着,愈发恍然了:“是了,那晚于灵前,长公主也在!他们两个加一起有百余个心眼……在那时,便已经怀疑上长公主了!所谓决裂,除了让萧夫人之事看起来更为逼真之外……必是为了方便暗中分头行事!”
“合着是演的!”吉南弦重重拍额:“我竟也被他们骗过去了!”
喻氏坐在梳妆桌前拆卸首饰:“若连你都骗不过,又怎能骗得过那长公主呢——”
“那你们事后又是如何得知的?”吉南弦跟过去,不解地问:“阿衡说的?可怎没人告诉我一声呢?”
“阿衡没说,这种事不是边看边猜的么——”
“猜?”吉南弦在她身边坐下:“说了这半日,阿瑶……你竟也不确定真假的?”
“你与我说说,你是如何猜的?”吉南弦嘴上说个没完:“那晚你不在,故而不知他们二人是何模样……真真是看不出半分演的痕迹!且自萧夫人出事后至那晚灵堂相见,中间阿衡又不曾见过萧节使,若当真是做戏,那他们是何时对的戏?这全然说不通啊!”
喻氏忍不住捂了耳朵起身,往床榻处走去。
吉南弦立马跟上去:“阿瑶,咱们且讨论一二……”
他必须要弄明白此事!
这对他来说真的很重要!
深浓夜色中,冷清威严的定北侯府只留了寥寥数盏灯。
高阁之上,着乌袍的青年凭栏远望着城中星星点点的灯火。
“白日里去寻兄长时,听闻兄长在忙,便未有打搅。”
随着脚步声的靠近,一道声音自萧牧身后响起:“兄长如今尚在服药调理,近来这般劳神费心,安排罢诸事却仍不肯早些回去歇息,可是因为在担心小十七吗?”
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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