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一番,虽未能得知详细,但也大致了解了情况——
“什么!”韶言大惊:“你是说……阿衡她伤了殿下?!”
“不是小人说的,是殿下院中的阿央姐姐说的……且据说还伤得不轻,当晚几盆血水先后从殿下房中端了出来!”
“怎会如此……”韶言只觉不可置信:“不行,我必须去见阿衡一面,当面与她问个清楚!”
“郎君不能去!”小厮赶忙将人拦下:“方才您又不是没瞧见那女使的态度,显然是不可能让您见到衡娘子的……且小的说句不该说的,殿下待衡娘子可是从未说过半字重话的,如今也能将人关起来,您若是忤逆了殿下之意,那只怕更是……”
他纵只是个小厮,却也察觉得到,殿下如今和以往已是大为不同了。
“可我实在担心阿衡……”韶言眼中反复不定:“我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府中又为何会是如今这般局面气氛……”
他近来的疑惑不解实在太多太多了。
直到今日听闻阿衡之事,这些不安便悉数再也压制不住。
小厮劝道:“郎君莫急……无论外面发生了何事,只要郎君和往常一般不多做过问,安安静静地呆在院中,待事情过去,一切总会恢复平静的。”
他当年是跟在郎君身边的一个小乞儿,是因沾了郎君这张好皮囊的光,才得以一同进了这富足安定的长公主府,与郎君一样,他同样害怕回到从前那样的日子——
韶言魂不守舍地坐回了椅中。
他是有幸得殿下怜悯被捡回来的,如此身份,就该识趣安静,让殿下省心不是吗?
殿下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而他是个满身脏污的乞儿,殿下对他笑时,他也总觉得充满了无法消弭的距离感。
多年来,他心中从未卸下过敬畏。而眼下……更多的是畏。
少年的视线透过支开的窗看向夜色,又穿过夜色看向更远处。
屋外为院,院墙之外的世界更大更开阔,却也充满了未知与危险。
年幼时所经历的苦楚与不堪自眼前闪过,少年面色微白,缓缓握紧了十指。
只要和往常一样,便可以吗?
次日晨早,永阳长公主见罢两名心腹官员后,与其蓁问起了衡玉的情况。
“一直未曾怎么进食,婢子昨日回去看了一趟,衡娘子躺在床上,不肯也没什么力气说话,再这样下去只怕是……”其蓁的语气不甚轻松。
“她这是要作何呢?”永阳长公主微微眯起眼睛思索道:“以死相要挟,想逼本宫放了她么。还是说,另有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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