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走!”
我不理他,看着两妾,说:“你们都下去。”两妾看看我,再看看老大并不走。我把脸一沉:“我这当家主母说不动你们么?还是你们持宠而娇,不把规矩放眼里?”
这下两妾乖乖的走了。老大看她俩走了,就朝我吼道:“你有什么资格在这说话,你心里清楚,给我滚。咳咳”啪的一巴掌甩向他,我实在忍不住了,淑女形象也不管了
“这一巴掌是还给你的,我没资格说话,我告诉你,全家最没资格说话的就是你自己,你自己要死就算了,你还要全家人为你陪葬,你就是这么保护家族的么?就是这么为人子,为人兄的么?”
“你们懂什么?为人臣子忧国忧民,做贤臣,天下得安,我竟愧对老师太傅大人的期望啊,你们让我有何颜面见世人!再说,我最多是死谏,以我一人之死,唤醒皇上,也是臣子的本分,我什么时候害了全家人!”
我很想敲开他的脑袋,看看组织结构正不正常,愚忠呀!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瞎眼了。分辨不出好坏,你给我好好的活着看看,看清事实,你就等着给我叩头谢恩吧!”
“不准再碰我,你放心,我会好好的看着,你是怎么变成我的恩人的!”妈的!驴就是贱,牵着不走,非得抽。好好说不看大夫,被打了骂了才肯看,有些人还是需要虐地!目的达到,走人,德顺和我一起走的时候瞅的我怪怪的,我不管他怎么想我了,还我本色,不必隐藏,突然我想到老大可能不孕不育,这个倒是可以作为突破口,只是暂时不能对人言,得好好计划计划。
到了深夜,家里突然闹腾起来,春华出去看过回来说:“小姐,大老爷烧发的厉害,说胡话呢,大夫说今晚很危险。”我睡不下去了,穿好衣服来到老大的院子,婆婆也在,正朝老天拜着。德顺在屋里来回踱步,两妾正在艰难地喂药,“大夫呢?”我问德顺,“大夫开了药走了,说若不退烧他就不必来了。”
嘛意思,准备后事?老大这是病毒性感染,还是肺炎?我虽然是妇产科大夫,诊断也许不够专业,可对症治疗应该能行的吧,当务之急是物理降温,不过,得把他的衣服脱了,我还是先清场吧。
找了理由,终于把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