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瑾毫无心计地替我纠正道:“冰锺,哦,应该是恋珠,不好意思我叫习惯了,你怎么可以叫我父亲伯伯,你应该叫姑父才对呀!”
我心虚地低头偷看着庾薄翊,心中想着用什么方法来圆谎,恋珠不可能连自己的姑父这么亲的亲人都叫错,完了怎么办。
这边的我心焦如焚,而庾薄翊怎越来越是平静,并且口中喃喃的念叨着:“来了,来了,终于回来了,这样我也可以安心地去了。”
“什么意思?”我不解地问道。
庾薄翊并不回答我的话,反身抓住庾瑾的手道:“瑾儿,不要因为爹的死记恨那个人,不要报仇,带着你母亲和你哥哥去隐居,永远都不要在管江湖上的事。”
庾瑾痛苦地哭着道:“不,爹,爹你不要死,我这就找冷冽去要解药,瑾儿要一家人完完整整的,瑾儿不要爹死……”
“傻丫头,人终有一死,只是有早和晚的区别而已,再说就算找到冷冽爹的毒也解不了,不要恨下毒的人,不要……”庾薄翊的那口气怎么也上不来了,手也无力地垂了下去。
“爹……”庾瑾撕心裂肺的哭喊着,但依然留不住庾薄翊已离开身体的魂魄。
听到庾瑾的哭喊,门外守候的孑洁和庾信立马闯了进来,孑洁颤抖着向前去探了探庾薄翊的鼻息,见庾薄翊真的气绝身亡了,晶莹的泪珠从眼中不能自制的窜冒了出来并从脸颊上快速的滑过滴落在地上。一瞬间房内的哭喊声震耳欲聋,由于被感染的原因我的泪也有些压制不住了,不愿在继续沉淀在这悲伤的情绪中,我趁所有的人的思绪都在哭泣无暇顾我时,默默地退出了庾薄翊的房间。
一条人命在一瞬间就这样枯萎了,快到让人抓不住,悲到让人不甘心,躲在假山后面静静地感受着人生的悲伤。人生苦短,短短几十年,所有人都活在阴谋算计中,对家人对亲人对朋友对陌生人,又有几人能和平相处,兄弟为财反目,同事为业钩心斗角,朋友只在有利用价值的情况下才结交,走在路上看到陌生人受苦,心中会庆幸那不是自己,这就是人生。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死的那一刻想通了会后悔吗?会吗?也许这句话是那些败为寇人的怨言吧,胜为王的人死时不知羡煞了多少人的感慨。
想着想着便在假山下睡着了,当阵阵的寒意迫使我醒来时,抬头一看已是明月当空,心情虽说还有些低落,但生活还是要继续,便打算回房间加件衣服赏月。往回走时只顾着低着头打扫身上的泥土枯草,因此并没有注意到有一个跌跌撞撞包裹严实的黑衣人朝我奔来,而黑衣人好像受了伤且又要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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