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大胆了,以前跟狂儿口头争辩也就罢,今日竟出手。
“怎样?要不要太医过来?”楚漠然担心,不敢想象若是儿子有何不测,传出去别说皇家的脸面有损,怕是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楚狂明明已经痛得受不了,但因男儿自尊,他死命摇头:“没……没事!”
钱钱撇嘴,一脸不懈:当然没事,这一脚只是教训你嘴巴放干净点,可没动真格,谁让你是王爷呢,出了事,我可担待不了!
“真没事?”楚漠然又问,觉得还是叫太医来看看比较妥当。
楚狂摇头,漆黑的双眸死死地盯着钱钱,恨不得用眼神将他大卸八块:“季子和,你……”够很,既然敢出这一招!
钱钱趾高气昂:“我警告你不要再说,谁让你不听,受罪活该,看你以后还会不会以为我手无缚鸡之力?”
楚狂疼得直不起腰,但他绝不能做捂着裤裆落荒而逃的弱者,他要忍,再痛彻心扉也得忍着:“季子和,是你先惹本王的才对,昨日才发生的事你就忘了?本王可没逼你亲本王!”
“你还说?”钱钱气极了跳脚:“刚才那一下踹得不够重是不是,要不要再来?”
“你敢?”楚狂的气焰也上来了,刚才他一时大意才糟了他的罪,要是再被这小子踹,他干脆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狂儿,子和,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楚漠然问:“昨天谁亲谁了,把话说清楚!”
楚狂不懈道:“就是他,父皇,季子和这小子有龙阳之癖,千万别把皇妹嫁给他糟蹋了!”
钱钱用鼻子出气:你以为我稀罕,我烧香都巴不得公主另嫁!
楚漠然刚要说,房外有匆匆而来的侍卫求见:“皇上,不好了,出事了?”
“什么事?”楚漠然让他进来。
来人叫钟杰,年约二十,素衣锦衫,剑眉朗目,生相英俊潇洒、气宇轩昴。他天资聪颖,自小习武,年纪轻轻已升为御前第一带刀侍卫,京城的禁卫军由他统领,自由调配!
钟杰进来,半跪行礼,他知道楚漠然将季子和当自己人,所以见他跟楚狂在场也没隐瞒:“启禀皇上,刚刚得到消息,王将军家被人灭门,府上老老小小近五十人,一夜之间……全死了,现整个将军府到处都是打斗痕迹和血渍!”
什么?又死了?
不止楚漠然,连钱钱跟楚狂也震惊:这半年,朝中总有些权贵大臣及家属一夜间被灭门,男女老少连同最卑微的下人也都血溅当场,死状惨不忍睹!
这事不止在民间轰动,朝野上下也人心惶惶。朝廷出动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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