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钱笑脸相迎地送走了一群财神,之后也打发楼里的美女各自回房休息。
她们起先都不愿意,迎喜问:“老板,那个研姬哪里来的?她住后院吗?怎么平时都没看到!”
迎喜说着,心里越想越气愤,她可是这里的台柱,现在来了个研姬,有那个美人儿在,她的地位不是一落千仗,以后还有谁点名让她做陪!
钱钱喝斥:“你问得太多了,都站着干什么,还不回去休息,明天不做生意啊!”
“哦!”众美女苦丧着脸退离舞台,各自回后院的厢房中!
刚才还热闹非凡的一楼,人已全部散去,冷清异常,钱钱让伙计稍微收拾后才关门!
离开前,钱钱又看了眼二楼的贵宾室:那个有钱人到底是谁?
回家的路上,寒历劭又在追问钱钱关于孩子的下落,钱钱真的很不耐烦:“爹,当我求你,你别问了,行不行啊!”
她都已经把事情全部解决了,为什么爹跟娘总要问个不停!
钱钱知道爹娘是关心她,但事情她都已经处理好了,只要他们不再问,那就是对她的关心!
街上,钱钱烦躁地走在前面,身后,寒历劭叹息:“子研,你是我女儿,天下没有父母不关心自己的孩子,就算你不肯说,我跟你娘也会查清楚的!”
“你们还想怎么查?”他们查得还不够吗?
“我现在也不知道从哪里去查,但是……”
他会再去找君飞扬,或是寒洛,他们对这件事很清楚,一定可以查出子研到底把孩子弄去了哪里!
“爹,你是不是又要去找谁?”钱钱向来聪明,一猜即中!
爹能找的人无非是眉儿,君飞扬或寒洛!
钱钱暗思:她是拿寒洛没办法了,而且后来的事他也不全知道。
至于眉儿,钱钱知道她很听话,叫她不说就一定不会开口,那么剩下的就是……君飞扬!
翌日,天明,君府!
飞扬与月心新婚,今天本应是回门的日子,但月心父母早已双亡,如今也没什么娘家可言。
大厅,君烨坐在正位上,下人候在一旁,飞扬与月心双双跪下,端起下人递来的茶,敬奉这位老者:“爷爷,谢喝茶!”
“嗯!乖!乖!”君烨心情大好,喝起茶来也是甜的。
随及,看月心还跪着,君烨亲自去扶她:“月心,快起来,你怀着孩子,不能长跪,小心伤到孩子,都是一家人,以后什么礼不礼的,全免了,呵呵!”
“谢谢爷爷!”月心娇笑道。
成亲后,月心的头发已经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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