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怀承诺,多少年没听过了,竟是从她这样的人嘴里说出……
「……属下,回礼部候命了,虽然无甚事情,总还是要到的。」
他开口说要入朝为官,柴洛槿就请咸临王随便给他保了个礼部员外郎,他差点背过气去,且不说礼部这虚无地方,堂堂王爷荐个侍郎总成啊……于是他只好起早摸黑整理文案抄誊卷册,实在不容易升上了郎中位置。
「嗯,下个月尚书卸任,你会被越级擢升,古今郎中到尚书第一人,拉风吧!」
宫雪漾脸一黑,她可不可以不要玩这种方式啊……
小草走后某人继续凿那凿不完的冰,顺便思考些正经不正经的问题……山水渡啊,我最喜欢抢地盘了,来吧……
「主子……」闻幽怨的脸从头顶探出来。
「嘎?蚊子怎么了,一副没吃饱的样子,快去账房支银子,今儿放你假去妓院逛吧!」
「……主子,闻又不狎妓,为何主子总要遣闻宿娼呢……」
「我看你清秋满面的,怕你下半身憋出问题啊!」
「……主子,那个笑面小人,一副金玉浮夸之相,属下以为有他何用?」
「呵,闻勿忧,我身边的人向来都是我要用的和要用我的,我清楚……不过,闻你那时候到底为什么救我呢,只因你厚德大义?」
「当初主子无过,闻某直言而已。」
「你是大管家,知道咸临王暴戾乖僻居然敢执言……若不是你,我大概尸骨见寒了……后来怎么还跟我走呢……」
「……主子才脱死境,就扭转乾坤得王爷赏识、宠赖倍甚,闻某既惊且敬。主子洒脱率意,随手夺了邘州官心、民心,夺势易、得人心难,主子掩深沉厚重于嬉笑浮华之下,是第一等英豪,闻心甘跟随。再者……您死乞白赖开了口,王爷又宠信无度点了头,我有何选择……」声音渐小,伴随着柴洛槿的渐变型黑脸……
「主子要凿冰多久?」
「不凿了,烧!烧一晚上看看有多诡异。」
「……那,属下看账本了,主子尽兴……」
柴洛槿颠去厨房拿火,唤下人拖两车柴、备足十桶油,以『老子很有钱』的姿态藐视那一方冰。
干草裹冰,草上垛柴。一把火点上去,烈焰腾起一片。柴洛槿以手支颐落座坑底,火焰升腾在冰面上,妖娆诡异的景象很容易勾引出了柴洛槿心里名为偏执的把戏。她不断扔上干草木柴,爬上去一桶桶把油泼下对抗这执拗难融的坚冰……
坑底变成火海……
冰面突然开始软化塌陷束手告负,冰角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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