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踹出来的小花匠,不过还是个孩子,瘦弱身体嶙峋骨头,一双泪眼倒是大,黑漆漆乌溜溜怯怯望着厅中华丽的诸位大人,不住颤抖。
王爷旁边一奴才狗腿道,「该杀该杀,王爷您看,金边牡丹是富贵花,如今这狗儿把金边弄缺,岂不是富贵有缺?简直是咒煞小财神啊,王爷如此疼爱小财神,岂容得……」
「王爷问你了没?!」柴洛槿凝眉厉声问他,杀杀杀,他命如草根也不该由你这贱骨嚼舌,竟然在小人的鼻祖面前做小人,怒。那奴才立时收声,腿却开始打结。
咸临王见柴洛槿怒目看着那名奴才,也怒道,「本王问你了么?狗杂种!」一掌拍下来把奴才拍滚了两圈,怒不可揭地喝退,却转脸温声对柴洛槿道,「槿儿勿气,不过狗杂种说得对,富贵有缺是言咒,留不得,来人啊……」
「王爷爹慢,呵,」柴洛槿忽然又灿烂拾笑道,「王爷爹要送的这东西,简直是天作神和啊!」
咸临王疑惑望着她。
「您一定是故意的~~,您看这富贵花缺边,却不是富贵无边是什么?王爷爹您简直是太疼小洛槿了!」扑过去就抱住王爷的手摇晃道,「小洛槿富贵无边,王爷爹长寿无边,我们一起福禄寿喜无边!」
咸临王捻须一想,妙极!遂与柴洛槿一起放声大笑。柴洛槿大笑之余对着小花匠眨眼,挥手让他退下。咸临王却乐不可支赏了小花匠几锭金子。
从咸临王府吃了个滚圆赏罢歌舞,落日才出来,柴洛槿长吁一口气,想着这个酒色财气无一不贪的王爷爹道,「食色性也,都是屁也。」
身边人默不作声,只是那个惯常冷面无波之人,侧目飘忽看向她的眼睛中,却多了点东西。
二十一、妾情针线密密缝
这是她邘州宅邸,柴府。
本要修得金碧辉煌的,不然咸临王要骂,不过想到性喜田园山涧的柴爹柴妈,便稍微朴素些,园子里菜园花圃,小湖中假山石不用瘦、透、漏的园艺石,搬的是老草屋后山的笨重大石头,两位老人倒是喜欢。
看柴妈穿针走线做些绣工,一会儿一只小兔子,一会儿一只蝴蝶,颇为有趣,柴妈听柴洛槿说那个白衣俊如神仙的人便是她未来女婿,便一定要给他做饭绣衣,柴洛槿心疼拦下,只叫柴妈教给她绣,她亲手绣给他便好,柴妈便教得极是起劲。
第二日柴洛槿在邘州城内四处搜刮至宝虹蚕丝,取十二丝中最金贵的天蓝丝缝制了一件缎面长衫,说不出的轻灵风华。于是死缠烂打一定要他穿上。
这是他毕生第一件白色外的衣服,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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