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部的格栅间偷眼看去,却正看到皇帝伸手在小草脸上抚起来,不禁全身僵硬。
「皇上……臣专心落子便是,皇上无需以手扶正臣心智。」
「爱卿……」皇帝起身推开棋枰,黑白玉子一颗颗滚在地上,清脆跳脱。
「皇上!」宫雪漾是真急了,皇帝留他深夜下棋许多次,却从未如此失常出格过,不敢使内劲挣脱抱住他的那双手,此刻他也是大汗逼额了!
柴洛槿捂住嘴,恶魔小心脏中居然有一股雀跃,她轻轻挥手扇自己一个耳刮子,这可是自己人,怎么能眼见小草被恶皇帝欺负还幸灾乐祸。
皇帝身材高大威武,从脸上看不出是年过四十之人,那张容颜也颇为周正好看,而如今却写满哀伤情痴,紧紧盯住小草眉间,手在他身上用力抚弄,看他,又似不在看他,「朕自遇上你,便疯癫了,疯癫便疯癫,十几年几十年朕也认了,你怎能这样甩手走了……朕给你养的琼花,还在;朕给你做的纸鸢,还在;朕给你修的杨堤千里,还在;朕给你疼的显儿,还在……朕的你呢,你呢……」
宫雪漾如遭雷劈,他当然知道皇帝声声唤的是谁,那个人……此刻脑中一片浆糊,直到那一张唇紧紧贴上来,才浑身颤抖惊醒,「皇……臣不是……唔!」
不能用功夫,十年筹谋不能功亏一篑,又不可听凭下去……
皇帝高大身形把宫雪漾推上床就欺上去,疯了般扯碎他衣服,宫雪漾忽遭雷击,猛推开皇帝护住身子,不行,他忘了……
眼放利刃,皇帝此刻龙行虎视不知是人是兽,把他摁倒吼道,「不能抗旨,朕不许你不听话!总是这么犟,总是这么犟……」
忽然扯开衣服,身上人顿住,盯着他已赤裸的身体,目圆如牛铃,「你……」
宫雪漾瘫在床上,一切已如此,还能如何,「是,臣欺君了,臣该死……」声音低沉,几若喘息。
「爱卿?」恍若梦醒。
「罪臣宫雪漾,欺君犯上,万死难辞。」他跪在床上,皇帝的脚边。
皇帝看着他忧伤的眉间,禁不住又抚了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朕。」
「……臣家里贫苦,早年被爹妈卖了……后来出得宫,被人看不起,轻贱,便不择手段也想飞黄腾达,得为人上……所以……臣知罪!」怎么能告诉你。
大手又在身上抚起来,他咬牙忍着,如今只要活下去,活下去……皇帝心疼看着他,恍恍惚惚又压了过来。
仰首看着床顶的雕花,扑来身上之人仿佛要把他拆了一般,喘息之声在这静室清晰可闻,他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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