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拦住她,眸中厉芒闪了几次,忍下气道,「什么事。」
柴洛槿深吸口气,什么事,倒是问得轻巧,世间事难道都是『什么』两字说得清的,「一会儿说不清楚,也……不好说,我要宫中救人,那个人的身份,恐怕不是谁功夫绝世就能救到的,却如何能救到……」她把指头在口中施力啃咬,'炫·书·网…整。理'提。供'关心则乱,虽然她有些薄情寡性,但终有几个人,她放不下的。
「却如何能救到,去大陛就能救到?等你一个来回,只怕骨肉都成灰了!自己去大陛,你又认得路么?既是身份特殊之人,便一定会即刻掉头么?你从皇宫仓惶逃离,便无事需要善后么?」他神色严厉,声音虽沉稳却劈面,音调一句一句越来越高,却是第一次说如此完整的话。
他是挥斥方遒、动定西北的山水渡大辅座,便是放权给风儿之后大事也还需他定夺,此人却似他是碍事之人一般,事事都绕过他思考,还心急火燎要一个人往大陛去,她这脑中到底是麻布还是乱粥?
柴洛槿一惊,是自己急了,拧眉思索,「那……」
「先回敛都,着人盯住皇城情况,需掩饰的掩饰、要灭口的灭口,若不是急急就要丢命的事,也可以再拿主意从长计议。」
柴洛槿垂首泄气,此刻如霜打的蔫茄子一只,点点头又趴回马脖上轻道,「唔,先回敛都。」
他握绳往敛都行去,忽然叹了口气。
柴洛槿趴在马背上昏昏睡了,一路都是混乱的梦境。
她最讨厌正经的事情,因为正经事,总有忧伤,可是为了她不可能置之不理的人,无可奈何地正经,揪心伤神之事……
「爱便爱去,却何苦要伤些无辜人。」她突然启口,声音低沉如泣。
他一怔,垂首看看,脸色还是正常并未哭泣。
忽然她回头看着他道,「我……没有伤害你吧。」
他轻轻摇头。
她接着叹气。
原来她也有正视之事,原来自……己方才也未沉住气。
一个想着此事心头焦虑,一个想着彼事有些烦闷,这一路悠悠,更显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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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单眼皮君颤巍巍的手指与深蓝、微笑、tara等等哭泣的心肝,不知道为什么小草的后妈我魔鬼心肠大为酣畅啊……我错了,今天鼓起勇气来看留言,果不其然,但是我坚持我的八卦游龙式,另白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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