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清高姿势还问三问四!」一下用力戳下去,血溅之声。
他以为这疯子在戳手自残,走去一看,却见她拿着弱水剑在认真地切割青蛙的肠子和大腿,把肚子破开掏出内脏,还就着屋檐雨滴接水洗涤,把个开膛青蛙洗得青翠欲滴。
这凶残女人,把血腥当有趣么。
他又皱眉,「若是于己无害,倒是不必赶尽杀绝,更不必行鞭尸之举……」
「你杀的人少?我杀只蛙便叫!你不是惜字如金么,睡去!……这便惨,哼,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终惨不过我为案板,看刀俎鱼肉我的鱼肉……我叫你嫖我的人还堂而皇之,我叫你乱上你乱上,你他妈钱都不给就脱裤子,老子&*%¥*#@!」鲜血横飞。
于是悚然闭嘴,还是睡觉吧……
不知是夜半还是黎明,雨还在规律作响,有如心魔之声,他起身望向外面,不辨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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