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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负脸色越来越差,眼前的年轻男人越是沉着冷静,却越是让人难以忽略俊美皮囊之下的森冷阴沉。
“你连这点道理都不懂,还想把云门踩在脚下?”七爷眼神一暗,轻蔑至极。“就凭你?”
“你等着!”邹负怒极攻心,到了这个地步,才开始满心恐慌,恶狠狠的威胁,听上去却没底气。
他轻笑,一身孤绝冷傲。“这会儿,玄冰宫的人忙着自相残杀,你等的救兵不会来。”
一名属下将邹负双手绑缚着,继而送上一碗黑色药汁,邹负一看,面色死白,心生绝望。
缓缓压下挺拔身子,七爷气定神闲地说:“不如送你去见秦洛冰?”
碗瞬间倾斜,黑漆漆的药汁从邹负的头顶倾倒而出,糊了他的口鼻,被人压着手脚,他无力动弹,任由药汁流入他的口中。
“这天下,不是只有玄冰宫的人会用毒。既然你对他如此死忠,我便成全你。”
玄冰宫的宫主已经死了?!邹负绝望之际,瞪大了浑浊不堪的眼,全身猛烈地抽搐,剧毒渗透血液,野兽般撕咬着他的骨节。
不再看邹负的垂死挣扎,无动于衷,七爷神色冷冷,越过庭院。“邹负,背叛云门,就该想过要付出的代价。”
地上的男人,早已不再动弹,口中的鲜血汩汩而出,身子僵硬覆着,指节蜷曲,满面脏污。
趴在凉亭的玉栏旁昏睡的女子,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她面无表情地遥望着庭院,眼睛许久都不曾眨一下。
……
庭院里的桃树,开始萌发了新芽,细嫩的绿叶,装点了远离寂寥冬天的初春。
马伯端着红色漆盘,推门而入,恭恭敬敬地说道。“七爷,这是您爱喝的莲子羹。”
眉头紧蹙,紫衣男子面露不快:“怎么这几日都是你端东西来?”
“昨日七爷也问了,韶灵上回在凉亭睡了一晚,受了风寒……”马伯面色难看,七爷是他看着长大,甚少请过婢女服侍,只是如今,情况似有转变。
“这风寒还不能好了?”
七爷冷哼一声,一脸倨傲神态,两人喝酒他把她丢在湖心亭也是上个月的事了,她居然借用生病的幌子,一整个月不曾踏入他的屋门!
马伯自然顺着七爷的话说,愤愤不平:“韶灵就是好吃懒做,她的身体哪有七爷的金贵?”
话音未落,已然见男子起身,阔步走出屋门,马伯跟了两步,扬声问道。“七爷,去哪儿?”
“探病。”
他的俊脸烧霁,一挥紫色袍袖,疾步走到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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