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怕死吗?
陈嬷嬷又道:“昨日又因为大夫人宠溺六郎无度,等过了年关,六郎就要被送去春山书院拜师读书……”
“春山书院?”温虞有了些兴趣,“就是那春山居士开设的书院?听说春山居士待弟子极为严厉,六郎这回怕是不好受了。”
“这两件事倒让我真信了恶有恶报,算是为孙小千和那些个被六郎欺负的人报了仇。”
温虞有些高兴,气儿上来又咳嗽了好一通。
陈嬷嬷给她拍着背,“这才刚说完大房的事,咱们三房的事儿还没说呢。”
“姑爷今早向国公爷提出要分家,所以大年三十前,咱们就要搬出国公府,搬去陛下御赐的殿帅府了。”
温虞手里的蜜饯,这回是彻彻底底掉到了被子上。
作者有话说:
给你们看看我昨日写的废章片段吧,当做小番外好啦。
捏耳朵
待温虞一回房,心里一直记挂着她的陈嬷嬷,连忙就将门窗关上,按着她坐在熏笼旁,好好暖手脚,心疼道:“姑娘,你风寒未愈,怎好出门见风?”
温虞却顾不上同陈嬷嬷撒娇讨饶,连连揉着耳朵,又吩咐,“快取水银镜来。”
陈嬷嬷见她着急,也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查看,“怎么了这是,快让我瞧瞧。”
思柳将镜子取来,温虞偏着头凑近一看,她的耳垂果不其然又红又肿,还又热又痒。
耳垂这块软肉,揉捏起来并不会有多少痛感,往日里,温虞总会配着妆容搭配耳坠子,只是今日,温虞出门匆忙,也没佩戴耳坠子。方才在前院庭堂,她的耳垂被沈阎王捏了半天,等走在廊上吹了好些寒风以后,耳垂就起了一股带着痒意的燥热,顾及着体面,她都不敢上手揉。
没想到一路走回夕照院,那股痒意越来越难捱。
让她想起了当年穿耳洞时,她阿娘就是这般揉捏着她的耳垂,待将耳垂揉热了,针扎进去的时候便不会感受到疼。
她娘是这般哄她的,只是当针扎进耳垂的那一刻,疼的还是直让她掉眼泪,可疼过之后便是痒,奇痒难忍,她阿娘还不许她抓挠,强忍着痒意,过了好些日子,待耳洞定了型不会合拢,那股痒意才彻底消失。
噩梦般的体验,她这辈子都不想再遭第二回 。
红肿的耳垂也叫陈嬷嬷吓了一跳,误以为她是耳朵遭了风吹,叫人赶紧去药膏来抹,又拧了热帕子来给她敷耳朵,难免带着些许责备,“姑娘便是要出门,也该穿戴好护耳,耳朵生了冻疮,可是要疼上一整个冬,来年入了冬又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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