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住在同一府,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两房都成了仇人了,何必还虚与委蛇的住在一起。
他们搬出国公府,倒也不用日日面对沈山海和大夫人了,这样也挺好。
只是……
温虞脑袋昏昏沉沉的,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陈嬷嬷替她捻了捻被子,放下帐子,点了一炉清心净神的香,便轻手轻脚的走去外间轻点夕照院的库房账目,今天已经是腊八,若要在大年三十前搬去殿帅府,夕照院的一应细软家具库存,都得一应有个数。
不知不觉间,温虞又睡了整个白日,临近黄昏时,她睡眼惺忪的醒了过来。
喉咙干疼的很,浑身无力,连眼睛都只是半睁不睁,恍然看见床榻旁有个人影,便以为是陈嬷嬷,安心的闭上眼,张口便唤,“嬷嬷,我想喝水。”又眯了眼等着。
她听见有倒水的声音,和走来走去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