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盆大。
“不知这苦果有什么用?”
“回头会告诉你们它们有什么用的。”宁清没解释。甭管是什么用,都得先跟袁崇清和苏永安打声招呼。
她这话一说,其他人立刻不敢再问了。宁清又将其他作物何时采收跟他们说了一遍,让他们记下来,免得到时还要她专门跑一趟来提醒他们。
地太多,她一天愣是没看完,当晚就住在依地而建的庄子上。结果才到地方,袁崇清就来了。
这人回来当天就去了营地,这时候出现在这里,着实有些奇怪。“将军怎么会在这里?”
“听说你这里庄稼长势良好,引起不少人的注意。我过来看看……”他来了有一会儿了,地里也看过,也跟这里的负责人,他以前的老部下聊过。知道的越多,心里越是吃惊。虽然还不知道这些东西到底都是什么,又有什么用,可就这长势,看着也是喜人的。
“他们注意这里做什么?”
“清清没去别人家的地里看这吧?”那些地里都才耕种不久,禾苗才出来十来寸高。可她这里已经一片郁郁葱葱,差距这么大,饶是那些人根本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也肯定会关注。
“还没去。”
“清清什么时候去看过就知道了。”
也对,宁清便也不再多问,只问道:“将军用过晚饭没有?”
“还未。”
“那正好尝尝我这地里的出产。虽只是粗鄙之物,也勉强填饱肚子。将军若是不嫌弃,便当尝个新鲜?”
“好。”袁崇清巴不得,再说只要能填饱肚子,又怎么能说粗鄙?
宁清便干脆将今天采摘的全都做成了成品端上桌。嫩玉米全都煮了,苦粉回了鸡蛋,做成面条。只是她也是不愿委屈自己的,可没就这么吃苦兮兮的面条,而是放了诸多调料,还用野鸡熬出来的鸡汤,鸡丝,以及一些咸菜调拌着。
既便如此,苦面条她也只吃了一小碗,到是嫩玉米啃了俩。
剩下的,不管是玉米还是苦面条,都让袁崇清一个人吃了个精光。
“将军不觉得苦吗?”
“苦。”他的味觉很正常。
“这是我专门调制过的,苦的不十分明显。换了普通人家,可没有这么些调料,必定会更苦。”
“可却比草根树皮麸皮之类强了千百倍。”
“这到也是。”宁清早吃完,托着下巴看着他把最后一点也吃下肚。“比不得米面,可只是填肚子,却还是不错的。而且可以确定的是,它没毒,可以放心大胆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