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许婶。接着将我们的话对照一番,便能验出真假。只是,我有点不该有的好奇,同样都是将军,为何他疑心这样重,好像怀疑他人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究竟是什么养成了他疑神疑鬼的性格。“来秋凉,有其他事吗?”他看着我的眼神里重新带上了探索。我心头一突,沉吟了下,以尽量平稳的声音:“我想顺便找个人,其实,无需真的找到人,只要给个消息,我就能放心了。”我一面说,一面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神情。在我说出找人时,他的眼眸中忽然闪烁出什么情绪,那情绪变化的分明,似潮涌潮落,似月浮月沉,最终又消失得无影无踪,留下一片澄明清澈,蕴涵着恒久不变的冷静坚定地辉光。几乎同时,我的心跳加快,以为他能追问下来,甚至开始暗自揣摩要实说与否。然而,他只看了我眼,便继续埋头吃粥。吃完粥,又伺候他看了半个时辰的书,天色便渐渐暗了下来。而,夜无求学的兴致依旧未减,抱着本书,歪在椅背中,看得津津有味。夕照从窗口打入屋内,打在他面上,镀上一层浅金色的光辉,似梦非梦,凤眸中水光潋滟,跟着书中内容,时而流转喜悦,时而流转沉思。我偷偷瞟了瞟他的书,将其中几行收入眼中,“阴阳、技巧之书,今已尽亡。权谋、形势之书,亦所存无凡。大约兵阴阳家言,当有关天时,亦必涉迷信。兵技巧家言,最切实用……”呃,看不懂!不过,恰恰因看不懂,我心中方能找到一点点慰藉,从此确信眼前这个貌美如花的人,确确实实不是个女人,确确实实是个男人。回卧室时,天色已完全暗下去了,伸手不见五指,我放慢脚步,摸索着没有什么障碍物,来到床畔,就像没骨头一样扑上去,打个滚,便缩入了被中,准备闭眼睡觉。从慕炎出事,身体积累下来的疲惫似乎一直未消除,加上这几天跟夜无相处时费心思量步步为营,困意时不时就像云一样卷上我的身体,有时,给夜无研着研磨,眼皮就不受控制的打架。此时,一沾到枕头,我身体中的力量仿佛被瞬间抽空,尽管心依旧惦记着“秋年”,可是此时却一点都提不起劲来。然而,刚闭上眼,我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此时眼睛已经适应了室内的黑暗,我依稀可以瞧见被罩上的花纹,只不过,花纹依旧,而被里……慢慢的退下床,强自平稳心神,点上点挂在墙上的灯具,不是十分亮的黄色光线,瞬间灌满了整个卧室。我沉默的看了一会棉被,找出剪刀,慢慢划破一跳窄窄的裂痕,被罩中的棉花枯黄,只有几点棉花白如新。然,就这几点新白,灯光下,分外刺眼,我颤手捏着一点白棉花往外拽,慢慢的,一点点,慢慢的,一大片白棉花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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