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时候,手钻心地冷,钻心地疼,而杨嘉北却想起一件事。
他想起抑郁症患者基本上是没有那方面的欲望,而服药更会克制。
他想起宋茉第一次提出那个要求时他的质问。
他想起每次宋茉都皱着眉头喊疼又要他继续。
他想起宋茉胳膊上的那些伤疤,想起她通过自残和自毁倾向。
他做了什么?
他沉溺于欲·望。
雪天雪地,杨嘉北站在雪地上,他狠狠地抬手抽了自己一巴掌。
“你他妈禽兽啊。”
杨嘉北低声骂自己:“禽兽啊你。”
他走几步,又顿住,想起宋茉说的话。
我想回家,可是我没有家了。
我好像病得太严重了。
我太累了。
我快坚持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