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都怪那个臭小子太突然,害得他连个信鸽都没有带在身上。
“我想,通知二哥的事情,就交给三哥来办吧。”紫衣少年成竹在胸的笑着看向笑离的方向。
“交给三哥?”绿袍人不解的看了看自己的七弟,喃喃道:“七弟在说笑吗?三哥又不在这里。”
“是吗?那四哥看看那里的人是谁?”轻轻抬起胳膊,紫衣少年遥遥指向远处寺院里,那个正与笑离脸对脸的黄衫和尚。
“三哥?他……他怎么在这里?而且他竟然把头发剃了?”绿袍人错愕的抬手将眼睛使劲揉了揉,仿似是生怕看错了般,但是,他可以认错别人,只有他这兄弟七人,是怎样都不认不错的,只是那个惜发如命的三哥竟能舍得将头发剃掉,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呵呵,三哥他应该不会……”
应该不会怎样?远远跟在笑离三人身后的挽心没有听到树上两人的谈话。
十几天来,她只是远远的跟着他们,他们停,她也停,他们走,她也走。
她与他们总是保持着不近不远,恰好不被他们发现又不会被他们甩掉的距离。
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般走过这么的多路。
辛苦吗?
也许。
但她有足够的耐心。
她终于知道,娘当年去世时,为何会一直拉着她的小手告诉她,
“心儿,娘希望你长大后要清心,要随缘,万事皆不可执着。”
年幼的她,并不能听懂娘话中的含义,她只记得她用着清纯、稚嫩的声音娇声问道:“娘,什么是清心?什么是随缘?什么是执着?娘有没有执着呢?”
听完她这无意的话,梅花仙子再次留下许久不曾留下的泪水,“娘是个傻女人,爱上了一个不值得爱的男人,娘执着了一声,最终却什么都没有得到。”
后来,娘走了,她几乎没有哭,她不是不难过,但是她知道,闭着眼睛,不说话的娘从此再也不会哭了。
“清心”、“随缘”、“不执着”,慢慢地,这七个字,深深的植入她的大脑、骨髓。
对爹,她没有爱;
对大娘,她没有憎;
对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她没有恶,他们之于她,只是生命的一个过客而已。
世间的每一个人,相对于另外一个人来说,都只是一个过客,她对他也已经有了放不下的执着。
或许,母亲才是真正看懂她的人,她知道自己的女儿,一定会遗传到她那份傻傻的执着。
不过,她与母亲不同的是,母亲的执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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