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牧用力夹了一下马背,马儿撒腿就跑,“那你现在下去吧!”
秦驭雨看不到季潇牧的表情,但听他的声音也知道,一定是个很欠扁的模样。索性,她抢过缰绳握在手心,威胁道:“再自以为是,把你颠下马去!”说着,秦驭雨学着季潇牧那样,用力夹了一下马背。马儿顿时跑得飞快。季潇牧手中没有缰绳,身体一下不稳,向后仰去。情急之下,季潇牧竟然一把搂住了秦驭雨的腰!
“贱人!还不快放开!”秦驭雨一手抓缰绳,一手用力死掐季潇牧放在自己腰间的手。
季潇牧痛得“哇哇”怪叫,只得放手。而这时,秦驭雨驾驭不当,马儿正对着路边一对母子冲了过去。季潇牧一惊,伸手去抓缰绳,竟一把握住了秦驭雨把持在缰绳上的手。为了调整马儿的方向,季潇牧也不理秦驭雨的反抗,紧握住她的手不放。直到马儿重新走回正道,季潇牧这才松开。不过,他松开的,是秦驭雨的手,改为他自己来掌握缰绳。
几番折腾后,秦驭雨倒也老实起来。她终于意识到,与其由她这个什么都不懂的人胡闹伤人,倒不如让精通马术的季潇牧掌控一切。
“对嘛,女人就得听男人的话,才嫁得出去!”季潇牧很是满意秦驭雨的安静。
“看来你们男人的话还真的不少!不过也不用专门娶个女人去听这么费事,长耳朵的,又不是只有女人,马儿也有啊,你们男人娶个马儿不是更好?还不会还嘴,多省心!”秦驭雨很是不屑地嘲笑道。
季潇牧一时哑然。秦驭雨的论调虽然荒谬,仔细一想却很有趣,季潇牧忽而又大笑起来:“原来你们女人也自认连畜生都不如啊!”
秦驭雨大怒,用力一顶头,正中季潇牧的下巴。正在大笑的季潇牧猝不及防一下竟咬住了自己的舌头,顷刻间痛得说不出话来。
“女人确实没有畜生好欺负,你最好一辈子都记住!”秦驭雨顺手又在季潇牧的手背上挠了两道血印,这才算出了口恶气。
季潇牧终于缓过劲的时候,一字一句地在秦驭雨耳边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忘记孔圣人的教诲!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现在想起也不算晚!”秦驭雨柔声安抚道。
季潇牧气得张口就对着秦驭雨的耳朵咬去……当然,只敢做个样子,画饼充饥,聊以慰籍而已。
季潇牧带着秦驭雨,疾驰了好一阵,最后在城外一处看似破败的宅子前停了下来。
季潇牧先下了马,刚要伸手去接秦驭雨,却被她一手拍开。
“我不相信,你那些比命还重要的宝贝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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