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我都被刺客弄伤了呀!难道,一个毫无干系的郡主的心情,会比自己外孙女的性命还来得重要?娘,你也是这么偏心的吗?”秦驭雨说着说着,忽然就委屈得眼圈发红了。
季月影赶紧上前搂住,百般安慰,但却仍然不敢松口让秦驭雨回季府。那郡主开不开心,季月影确实无所谓,可是,如果郡主不开心会令到自己女儿挨罚,季月影宁愿女儿躲远一些。
“这样吧,反正相国寺是不能呆了,季府暂时也不方便回去,你就干脆跟我走吧!”颢王忽然提议道。
“好啊好啊!”季月影迫不及待地表了态,“跟着颢王,可是最最安全的!那就麻烦颢王费心了!”
“麻什么烦!我都没说要跟他去!”秦驭雨十分冒火:自己的娘亲怎么老把自己往外推呢?
在颢王听来,却是秦驭雨很不屑于被他照顾,心里顿时酸溜溜的。
“那你想不想搞清楚,到底是什么人要拿你的命?”颢王决定,
下个诱饵钓秦驭雨。
秦驭雨果然马上咬钩:“当然想知道!我们马上就去审问刺客吧!”
颢王这才面露微笑,似乎醋意已然消退,只剩蜜糖般甜在心头。
派人护送季月影回季府后,颢王跟秦驭雨再次同骑一匹马离开了相国寺。只是,这次颢王是把受伤的秦驭雨放在自己前面的。
过上次的经验再加上审问心切,秦驭雨并没有太多的矜持,一路上云淡风轻,并无儿女私情的杂念。倒是紧贴着她的颢王,心猿意马却偏要强装平静,手握缰绳掌控白马,同时还要提高警惕观察周遭,间或秦驭雨的发丝被风扬起掠在他的脸上,颢王竟然连拂去的空闲也没有。
终于到达一处戒备森严的别院,颢王下马,小心地把秦驭雨扶了下去。
到了大堂,一个太医早就等在那里。替秦驭雨验过伤之后,太医把早就准备好的草药敷在秦驭雨的伤口处,仔细包扎后,方才离开。
“好了,赶紧去审问刺客吧!”秦驭雨着急地站了起来。
“别急!去之前,我想问问你,你对于用刑了解多少?你能受得了那个场面吗?”颢王略微担忧地问。
秦驭雨愣了愣,她可真的没有往这方面想过。“总之,别当我面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