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看着袁曦。“父王也想见见自己的外甥。可惜这几年身体不好,不能远行。”
“等江陵的事情结束。我便带着孩子回去看父王。”袁曦自然地接口道,却见袁真眼底闪过一道意味不明的光。
“好啊,我们一起回去。”袁真笑着说。
打发了袁益和袁真,袁修终于有机会和袁曦独处。
当然,这是他单方面的想法,袁曦怀里抱着狐狸,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半靠在躺椅上,一双美目盯着袁修,半晌不说话。
袁修沉默了半天,终于还是开了口。
“你看上去……很好……”
听这话说的,好像她活得滋润是一件不该发生地事。
袁曦淡淡一笑,“托四叔的福,袁曦一直努力地活着。”
袁修眼神一闪,头似乎低了几分,“很抱歉没能帮上你的忙。”
他指的是在长安时没能帮袁曦借到定魂珠,他只知道宋子玉已死,大概是认为他脱不了见死不救的责任吧。
“四叔严重了,是袁曦福薄,子玉命薄,定魂珠原也不是轻易能够借得之物,四叔也不必自责。”袁曦的掌心感觉到温软的湿意,一笑,接着道,“我现在这样也很好,等江陵之事结束,我就想归隐了。”
“归隐!”袁修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眼里满是震惊,“你是在开玩笑吗?”
堂堂宋氏,富可敌国,天下多少人垂涎的掌权人之位,她竟然做了不到一年就说归隐!
很多东西要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很懂事情要经历过后才学会淡然。袁修身在官场,肩上有着不可推却的重担,心里还有不能熄灭地,他怎么能明白袁曦心中的想法。
世人多是以己度人的。
袁曦也不去解释。只是浅浅一笑,绕开了话题。“北方战事如何了?”
袁修怔了怔,知道袁曦不欲多谈,便同她聊起北方战事。
调兵遣将,运筹帷幄,拓跋笑与南宫千里分庭抗礼。果然一时瑜亮。几个月下来,互有损伤,却也寸步不让。
听闻此言,袁曦心中不知是悲是喜。一个是自己地亲生哥哥,一个是自己敬佩的陈国将军,这一战不可避免,同时不可避免的,还有自己尴尬的处境。
若非处在战时,他们或许可以把酒言欢。惺惺相惜,可惜命运注定了他们地对立。
自己本该两不相帮,却也无可奈何地卷入了这场战事。她的每一个决定。都在一步步地逼着自己的哥哥走向败亡……
而南宫千里又是怎样一个角色?
想起初始、再见,那个年轻的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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