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详细的我也不大晓得,若是无人认领,怕是要丢去宫女斜罢。不过太子殿下对此事可是发了好大的脾气……”说着,眼神里带着特别的情绪盯着映春,“……不过今日彤烟并不是来同春姑娘说这个,有件东西太子殿下要奴婢……来交给您。”这后半句语气称呼立马儿换了,果然是看她沾上了太子的光就急着先献忠么?
她心底冷哼一声,此时彤烟拿出一方朱红的小盒子,摆在桌上,朝对面的映春推过去。
映春面上不骄不怯,没打开盒子,只一反常态的哀叹道:“无论是什么,春儿都是承不起的。”
彤烟面露讶色,一再强调,“春姑娘,这可是太子殿下特别让奴婢给您送来的……您不打开瞧瞧?”
映春别过脸,姿势伤感,“彤烟,你便同太子殿下直说罢,春儿这辈子只求安安稳稳,不求大富大贵,若是太子殿下执意如此……”说至此,映春挤下两滴鳄鱼泪,一转头面色凄然,“春儿恐是要以死谢罪了。”
彤烟大骇,“春姑娘这说的是哪里话,怎么就要以死谢罪了呢?”
“彤烟姑娘就如此同太子殿下传话吧。”映春抬袖抹泪,不再去看彤烟的脸色。
彤烟看她情真意切,确实是不想承蒙太子恩宠,心里既觉得她不识抬举,却也生出一丝悲哀来,想起香巧擅自爬了太子的床,太子震怒,立即就让管事姑姑执杖刑。
这大冬日里被扒了下身打,没几下就满是血,那惨叫声,那场景,彤烟仍旧心有余悸。幸好她有过掂量,能从掖庭局出来当太子的近身侍女,已是天大福气。而太子殿下让自己来给这兰映春传话送礼,想必极其看重,说不嫉妒那也是假的。但与香巧一联系起来,心中难免戚戚。或许当帝王世家的女人,确是不如当个有品级的女官要好。
彤烟走后,映春便想到若是明秀这段时间频繁对自己示好,定然会惹人注意,万一惊动皇后,估计明奕也保不住自己。看来钓一条大鱼,又要妥当安保,当真艰难。
映春想着想着,撑不住困意,便阖了眼。
因前夜明秀缘故,映春即使累极去也不敢睡沉,自是怕万一他再来,没想到半夜时分果然又有响动,一下便将她惊醒,不用想来人定是他。
明秀大概是不想吵醒她,蹑手蹑脚的,但是一关了房门,映春就张嘴了,“太子殿下又来作何?”说着从床上躺了起来,拉着床被掩住只着了亵衣的身子,视线落在成为僵石的明秀面上。
“诶,小春儿,你也太警惕了。”明秀搔了搔头,看她面孔板着,抿着唇沉默又冷淡的模样,不由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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