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误会他们有关系,哭都没地方。
发泄完的刁川往床上一躺,抽出一根劣质香烟点燃,恐惧的神经稍稍缓解,开始思索下一个跑路地点。
思考了好几个地方,只有a市最合适,他和女人曾经在那打过工,对那里也有几分熟悉,听说a市十年来发展势头迅猛,想必追债人在这种大城市也会有所顾忌。
家中钱财几乎挥霍一空,下次怕是连破旧的老房子都住不起了,刁川斜视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要不是看她还能照顾下他的生活,他早就踹走她了。
只是手里的钱勉强够一个人的路费,这个女人就留下吧,刁川也不去想她可能遭受的一切,那和他有什么关系。
想着想着,刁川又开始烦躁,如果当年那个孩子没有逃走,他哪需要背井离乡,又怎么会染上赌瘾。
乖乖让他卖掉不好吗。
第二天刁川在家捡了些要紧的东西收拾,准备随时逃跑,谨慎起见,他今天没有出门,即使堵门的人再次离去,他也安静地待在家中装死。
第三天夜晚,他才偷偷摸摸打扮严实,溜出家门,全然当女人不存在。
寂静的黑夜下,四周空无一人,就在刁川以为自己安全之时,阴影处走出几个凶猛大汉,面色残酷又兴奋,手臂上的猛兽纹身清晰可见。
刁川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躲躲藏藏多年后,他再次体会到被人围殴的痛苦,密密麻麻的拳打脚踢根本无处可躲,肚子上被狠狠揍了一拳,疼得他胆汁差点吐出来。
这一次挨揍似乎比以前要厉害得多。
“我让你个龟儿子天天跑!”为首的大汉呸了一口,招呼兄弟们再狠一点。
“不让这玩意吃点苦头,他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等刁川像死狗一样被拖着去老大面前的时候,他早已鼻青脸肿,这群大汉揍人经验丰富,知道出手的时候揍哪里会产生疼痛,却又不致命。
真打死了人,钱找谁要去。
混乱嘈杂的酒吧大厅,男男女女疯狂地扭动着、尖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