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各一口,进的香。”
缀彩捧托盘奉上热手巾,先点了点嘴角,再摊开擦了擦手指,重新折叠好放回托盘,一边绣禧托过杯子,接过来先含一口温水,在口中略停了停才漱了漱,一倾身吐在口杯之中。又奉上手巾擦拭罢,景嬷嬷吩咐缀彩引我往水盆里细细洗了手,重新佩戴上首饰,又对着穿衣镜端详下,取一方手帕掖进盘扣,仔细褶出一角垂下,方算是得当了。
今儿一早本应往书房读书的,因昨日伍先生贪凉多用了些冰块,致使当晚肠胃不适闹起高烧来,一大早刚请了太医过去问案,才打发了人来回说今日不能上课了。我听着心头一紧,遂吩咐织瑞将甜酒和点心一块儿包好了,众人送出院门,带着坠儿往穷庐走去。
先生一向体质单薄,又逢兵乱折磨坏了身子,所以这些年里常常生病,小厨房的灶头上经年累月的煎着汤药。好在都不是什么顽疾,多是些伤风腹泻之类小症状,先生自己开方抓药,吃个一两剂也就见效了。这一次不同以往,虽面儿上说是着凉,却要弄到请太医进府问诊的地步,想来必不简单,若不去探望探望实在于心难安,又知道先生向来爱用甜食下药,所以也不用坠儿,自己提着食篮快步往东行去。
一路分花穿柳碎步连连,坠儿知道我心急,又不敢劝,只能边走边指着园中景致给我看,一会儿说有只翠色大蝴蝶飞过去了,一会儿又说岸边有一大群锦鲤游了过来,手舞足蹈扮娇扮痴,我被她逗得终是忍不住,又见她说着话一蹦一跳要去摘架子上的葡萄,无奈的笑骂道:“你这嘴馋的小蹄子,没熟的葡萄也敢摘了吃,就不怕得了夹色伤寒大热天捂着棉被打摆子,还不快快住了手去。”
坠儿见我发笑,自问总算虔心到了,急急放过葡萄,一路小跑的到我跟前,气喘吁吁的笑说道:“本来做下人的一心只为了主子,能看着姑娘这样笑一笑,坠儿哪怕真得了夹色伤寒也愿意。”
我见她热的一头油汗,又是一夜没睡,两只大眼睛都熬的抠偻了,此刻还要强打着精神逗我开怀,心中毕竟不忍,却不能多说什么,只能笑着说道:“瞧这丫头这张碎嘴,赶明儿就给你寻个碎嘴子的婆家,也好知道知道厉害!还不快走,成天就知道傻闹傻乐。”
坠儿自小吃我的排揎吃的多了,眼下只低眉顺眼的答应着,重新闷声不响的跟在身后,暗地里却偷偷吐一吐舌头,心知只要我肯开口,那必是没事儿了。
一路停停走走,两个人说说闲话,好容易来到了穷庐门前。坠儿自上前通报,我站在花棚下歇了口气,抬头见门前那蓬枸杞绿意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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