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巴祖尔泰年纪约有三十上下,生得眉目俊朗身长腰硬,不吃酒时倒也称得上一表人材,不过平日里只是孤傲的利害,不爱与同僚交谈,唯独就和小的还有两句话说,常常搭档着一起巡夜,隆冬天时也曾坐在一块儿烤火,就着花生米喝烧刀子,凭心说来,小人和他虽称不上朋友,却也算是相处得来……”
“本来日子就这么无风无浪的一直过下去,可就在两年之前的一天,事情发生了转机,小人记得那一日正巧轮到他放假休息,来约小人一起往白云观观瞻游玩,正巧小人有点儿事脱不开身,他便一个人去了,可等到天黑回府之后,我看他倒不似平日那般萎靡不振,面上反而还微微有些泛红,好像还带着几分笑模样的,不由嘴快问了他一句‘今儿出门遇上什么好事儿了,别是有哪家俊俏的小媳妇瞧上你了,偷着跟你佛堂后面拉手了吧?’本不过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竟把他登时说憋红了脸,比手画脚当场便要和小人过过趟儿,好容易大家伙儿七手八脚给拉了开来。这事儿虽然他嘴上不说,明眼人却都瞧得出,他这是被我一句话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了……”
“这件事后整有一个月,那巴祖尔泰一直都是浑浑噩噩的,怎么也提不起精神来,酒倒是喝得少了很多,小人在一旁瞧着,他要么就是晚上睡不着一个人出来遛达着看月亮,要么就是傻愣愣的对着梅花儿说话,满脸绯红手脚出汗,整个一个意乱情迷的模样,那时候小人还好笑,这么一条丈八长的大汉,居然也会跟个少年人似的,犯这些英雄气短的迷糊事儿……”
“后来日子久了,这事儿渐渐传开了,小人方才知道,原来那一天巴祖尔泰一个人往白云观进香,无意中给他从一伙儿无赖手中救下了一个少小美妇人,两下一打量才发觉,原来这小妇人不是别人,竟是旧时的邻家玩伴,十几年后道中重逢,那女子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如扶风弱柳一般可人了,更别提两人又谈起些童年往事,其中别有一份儿扯不清的情愫,一下子就把巴祖尔泰的心,牢牢给拴住了,从此后朝思暮想,只把那小妇人的模样,如烙烫般深深刻在一颗心里了……”
说到烙烫,病无常不由苦笑着按了按背上一道道的伤痕,“可是谁又能想到,原以为是这么一段风花雪月的风流事,却把巴祖尔泰个铁一般的汉子,生生推上了不归路……”
“虽然明知那小妇人早已嫁人,那巴祖尔泰却也不管不顾,执意要将一片痴情倾诉,可惜他既不知人家住在何处,也不知人家的大名,只知道人家儿时的乳名唤作‘桃儿’,小时候家在小羊圈住,单凭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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