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点什么做点儿什么,尽是都不能够,只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自己不小心在石阶上磕破了膝头,眼看着阿玛额娘,嘴一扁,半是撒娇半是疼痛,半是认真半是连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放声的哭出了声来。
转眼间只觉身子被人朝前猛地一带,顿时撞进了一个软绵绵又硬梆梆的怀抱里,感觉他宽阔的胸膛,身上穿着的一件粗布衣裳沾着到处是灰,还有渍透的汗水和身子里烘烘的热气,却是什么都不顾了,一双手臂肆情的将我紧紧扣在胸前,就如同我也死死扣着了他一般的,用胡茬扎人的下巴生硬的抵着我的头顶,彼此的眼泪顺着克制不住的颤抖,淌进了我的发髻,他的胸口,烫的叫人刻骨铭心。
在这一刹,我们两个人的体温霎时间将我们交融在了一起,身子如同泥捏的一样,霎时就软了,化了,沾住了,不听使唤了,湿漉漉的只是想化在一起,融在一块儿,长在一起,仿佛唯有这样,才能够长相厮守,才能不用再次冒险分离,从此不再去受那失落了彼此的惶恐零落和牵肠挂肚,死不如死,相思之苦。
那一刻,若是可以的话,我愿意就容我们这么怀抱着彼此,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去做,从此便是生生世世,便是永恒……
为什么这见不着你的一个月,明明不过短短的几十天嘛,为什么竟仿佛是隔了一个甲子,一道轮回,一段沧海桑田,跨越了一道生与死的鸿沟一般,叫我这么不安,这么无助,竟会在此时明明怀抱着你,却还要这般想你呢?
好温暖啊,他的怀抱,他的手臂,他的气息,那么叫我安全,好久了呢,好久没有如此踏实,如此踏实过了……
当他的声音再次响的时候,我只觉得自己还在梦中似的,明明听见耳旁他在呼唤,却就是不敢睁开眼睛,生怕这个美梦会就此逝去,如同之前那千百次的叫人心碎的清醒一般:“……其实从热河我就一路派人跟着你们,只是不敢现身叫你知道,也不敢轻易出手援救,就是生怕一个打草惊蛇,那个皂衣人会对你不利,这么拖拖拉拉大半个月,我每天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人虽困在禁城里,心却始终牵挂着你的安危,分毫不得宽慰,直到有一天得知你遭遇黑店差点儿丧命,我就再也坐不住了,带着小魏子连夜赶到宛平,谁知道才到通州,就传来你被丐帮子弟关进了地下总舵的消息,还好这里早有我们的卧底,费了不少功夫,三天前我才假扮成火头小军的模样,好容易混了进来。”
他虽说的简要,我却听得又喜又酸,喜的是身为万乘之君,他竟能对我如此挂心,甚至不惜身涉险境,酸的是以他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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