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门开了,她抬脚还未落地,被一下子拽到他身边。
“陪我待一会?”
人家的疑问句是真的在询问,他的疑问句只是在通知你,给你一个缓冲,比如现在,她知道自己肯定走不了,被他拽进那间休息室,她也并不惊讶。
被他压在身下,她也只是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直到,被解开了胸衣,她伸手推他“我不要,你走!”
被扯下了内裤,她拿拳头砸他。
乳头被含进了嘴里,另一边被大手揉捏,底下早被长指插出了水声。
门被敲响,门外的女人说了什么话,她听不清,因为她耳边是顾非池沉重的喘息声。
他下身大开大合,粗硕的大鸡巴像一根铁棒,在她阴道内捣来捣去。
她又疼又爽。
穴口被撑到极致,每次进出,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里面的穴肉被拉出复又极快地塞回。
肏到后面,噗呲噗呲声越来越响,淫液飞溅,白沫在交合处越积越多,皮肉拍打声和她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速度还在加快,她已经吓得叫不出声了,不断摇头以眼神哀求。
“啊!!!”
眼前白光一闪。
她受不住高潮的爆发,潮红的脖子弯成一个脆弱的弧度,双臂紧紧缠着他的肩,穴肉不断翻腾绞缠,快速又剧烈地一阵一阵紧缩,滚烫的精液这时直直冲进她身体深处。
好一会儿,她身上的重量没了,底下的肉棒慢慢往外撤。
她张着嘴喘息,腿也合不上,穴口也合不上,白浊不断往外流,带着血丝,阴蒂充血肿大,阴唇被压得又扁又歪的,大腿和臀部都红了。
暴风雨过后,她被摧残得不像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