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嘛就干嘛,贬我为奴?你就不怕我父亲手里的军队反了你?”当初先帝定下这门婚事,就是为了让父亲手里的兵权为晋王所用。别的不说,看在父亲的面子上晋王也要礼让自己三分。
谁知身着紫色缎面长袍,头束金冠的晋王,缓步到秦雨菲跟前,伸出骨节均匀白玉无瑕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看着她又怒又怕的眼睛道:“定国将军年事已高,本王赐他告老还乡了,他掌管的兵符已经交到我的手上了。怎么,秦小姐还有什么话说吗?”
“你……你无耻!你把我父亲怎样了?你要敢动我父亲,只要我还活着,就绝对不会放过你的!”雨菲顾不上不远处的王府大门处拥挤的看热闹的人群,大声喊道,她记得自己上轿子之前,父亲还好好地穿着将军软甲好端端的。一定是这个男人动了什么手脚!
晋王看着满目怒火的雨菲,不屑地转身,在仆从们备好的春登上坐了下来。懒懒地说:“都愣着干什么,把她拖下去啊。现在起她就是本王的奴仆了,没听清楚吗?”
一旁垂首待命的仆从,慌忙蜂拥过来,七手八脚地要来拉雨菲。可是雨菲锐利的眼神使他们不敢近前,他们只得无措地停在雨菲的身前。
这时雨菲冷笑一声:“如此最好,我还懒得和你这样肮脏的男人拜堂呢。你当我真的不知道,你爱慕的是先帝的宠妃,当今小皇帝的母后?我怀疑,当今皇位上的那个刚满一岁的小皇帝弄不好并非先帝的儿子,是你和太后那个贱人所生也不一定呢!”
话音刚落,王府门口拥着的观礼的宾客和凑热闹的百姓顿时炸开了锅,这样的秘闻被当众说出来,犹如一阵天雷,惊得人们快要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而且这些话很成功地激怒了晋王,他刷地从春凳上起身,阴狠地看着雨菲:“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女人,本王现在改变主意了,如此不知廉耻的女人自然是做不好奴才的。来人,将她押进囚室,没有本王的允许,谁都不准给她送水送饭,本王倒要看看她能硬到什么时候!”
雨菲再次大笑起来:“堂堂晋王殿下,就只会如此用这样的手段让女人臣服吗?可笑,真是可笑,我告诉你,我就是饿死,也不会向你低头,我就是瞧不起你,你个伪君子你个下贱的小人……”
没等雨菲骂完,晋王锋利的目光扫过一旁的仆从,仆从们慌忙架起雨菲,离开了王府的院子,朝阴冷的囚室走去。要知道,这间囚室已经一年多没用过了,上一次用,是王爷审讯先帝身边伺候的太监时用的,为了套出先帝驾崩的真正原因,那个太监被王爷生生的凌迟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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