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一位穿着褐色粗布衣衫的四十多岁的男子,静静地看着窗外的街道。
“爹……”雨菲唤了一声,接下来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男子转过头来,正是昔日的定国大将军,秦慕。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雨菲,笑着说:“我儿长大了,听话稳重不少呢。”
雨菲走到秦慕跟前,关切地说:“爹爹这些日子去了哪里?既然已经辞官,为何不告知女儿一声?”
秦慕笑着说:“爹爹过得很好,辞官归故里,忙时耕种,闲时带着你娘四处远游,不知道有多惬意。女儿不用担忧,爹爹过得很好,很好,可你娘去的早……”
雨菲将那一大叠银票从怀里掏出来,放到秦慕的手上:“爹爹,我知道田间耕作的生活甚是辛苦,这些银票你拿着,置办一些土地,再置办一个宅子,请了人来耕作,也好过自己亲自动手。”
秦慕笑着摇头,推却了那叠银票,说道:“钱财乃生外之物,爹爹一生经历过战乱无数,早就把生死看淡,这些银子放在你这里比放在我老头子身上更有用。菲儿,只要你不怨爹爹,爹爹这辈子就无憾了。”
“爹,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怨你?”雨菲不解。
秦慕在厢房中央的圆桌边坐下,雨菲也跟着坐了下来,此时石峦守在门外,房间里除了雨菲父女二人再无他人。
秦慕指了指雨菲右手腕上的七色芙蓉玉手串道:“女儿啊,这个手串是爹在大宁先帝的宫殿外面跪了三天三夜求来的,那时候你才十二岁,不知怎么就病了,请了好多大夫都说是不行了,爹已经失去了你娘,不能失去你啊,于是抱着你四处寻访名医。幸好碰到一个瞎老头子,他给爹指了条明路,兴许可以救你一命。天下间的至宝镇国宝玺一起问世的还有一样宝物,它和镇国宝玺出自同一个地方,材质相同。”
雨菲抬起右手腕,看来这个七色芙蓉玉的来历不简单呢,怪不得它能感应到镇国宝玺的存在。
秦慕想了一下,继续说:“宝物之所以为宝物,那是因为他们有着一些通灵之处。天下所有人,没有人不知道镇国宝玺的,可是甚少有人知道这串七色宝石的存在,因为此物甚是怪癖,会自己选择主人,几千年了,它从来都没有选择过一个主人,而不被它接受的人,戴上它则会立刻毙命,魂魄消散。时间久了,人们就再也不记得它了。”
“可是那个瞎老头子说,镇国宝玺一起问世的那个七色手串,兴许可以救你一命。爹当时也是急得没法子了,才会跑到京城在皇宫外面跪了三天三夜,求皇上赐这个七色宝石手串给我。也许是觉得它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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