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而又动听的话……夫人的脸渐渐远去,那向他伸出的手绝望而无力地向前张开,像是要拥抱他,她在挣扎、绝望地挣扎——
“客官。”呼唤声在他耳边急促地响起,将他从梦中惊醒,满头大汗。
“玉……玉二娘。”他睁开眼睛,脱口而出,带着诧异。——她换下了昨日那身华丽的装扮穿上普通侍女的服饰,未施粉黛的脸,苍白如纸。
“别多说了,赶紧离开琴城,去歌圣地。”云潮没明白怎么回事,玉二娘手中多出了一块象牙的令牌,“这是总监大人的令牌,拿着它到歌圣地解放所有的奴隶。”
云潮下意识地接过令牌,“你昨夜去了总监大人府?”
“是!”她叹了一声。
“为什么帮我们?”他没料到她会如此。
“以后你们会知道的。别多说了,我得赶紧回去,总监大人天亮前从歌圣地回来,现在还是熟睡中,要是他醒了发现我不在身边那就糟了。记住,你一定要救出百姓,一定要……一定要将它交给与你一起来的小姐。”
身份之谜
“你知道她的身份对不对?”云潮看着令牌突然问。
玉二娘呆了,走到门口的脚步停了下来,手扶着门,脸上有一种苦笑,没有转头,“是的!我打听到了她是我们北冥国的公主,金容皇后的女儿。”说完,打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云潮坐在窗边听着玉二娘的马车轰隆隆地离去,片刻间,远处又传来一阵马嘶之声。十几匹马冲过人群,越出小孩的头顶,一路踢倒了数十个行人,来到客栈楼下,领头的正是霜醒。
云潮探头看了看楼下,将令牌揣入怀中的这段时间,霜醒已经蹬蹬跑上楼来。一脚踹开云潮的房门,手里提着鞭子怒气冲冲地问,“玉二娘呢,她刚才是不是找过你?“
“这个,你应该问你的父亲大人才是,他昨天不是派人直接从广场上将她接走了么?我也正找她呢,我要是遇见她记得跟她说,我们走了,结帐的银子交给了她的小伙计。”他假装毫不知情,还故意伸了个'炫'舒'书'服'网'的懒腰,睡眼惺忪地看着她。
“要走?你们……你们要去哪里?”她没料到他会说离开,声音一下变了,忐忑不安地问。
“外乡人当然是离开外乡,去另一个外乡继续去做外乡人撂,总监大人的小姐以后再也不在琴城看到这个讨厌的外乡人咯。”
“谁……谁说要你们离开了,我只是……只是不喜欢你……你那个样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