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策马奔腾呢。
走在路上不料同司徒玉艳打了个照面,说实话安晓琪差点忘了这王府还住着另两位夫人。
司徒玉艳一见北堂诚文手腕上裹着绷带立刻疾步走了过来挤开了安晓琪的位子霸占了北堂诚文的右侧满脸关切地问:“王爷,您这是怎么了?为何受伤了?”
北堂诚文冷瞥了司徒玉艳抬手躲过了她欲勾上胳膊的手道了句无碍就朝前走去,憋屈的司徒玉艳只能将忿忿地瞪了安晓琪一眼,后者只是勾了勾嘴角并不在意地走开了。
在这府中夫人之间的争斗是不可避免的,这点她从一开始就知道。
不论到了什么地方,争斗都是难以避免的,人越多的地方就越有斗争,尤其是女人多的地方,那不见硝烟的斗争更是满眼皆是。
现在她唯一庆幸的是,争斗于她之为立足不为其他,没有参杂复杂的感情,也没有参杂什么其他的多余物质,这让她能清醒地去战斗。
回想起之前同夜鹰同马而骑飞奔在路上的情景,当时她的心境是穿越至今最好的一次,那种酣畅淋漓,那种喜悦和放松,那种就想这么策马而去的念头。
是的,她不得不承认,出了王府的她不论身心都得到了一种释怀,就好似心中的枷锁在瞬间解开了似得。
然而,仅此一次,再踏入王府的时候她的心就又重新武装起来,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不论是同那些夫人也好,同那北堂诚文也好,皆不得放松警惕。
若说不累,那自然是骗人的。
但,累又如何?累就能不继续下去吗?
当然不行即便累也要继续下去,因为她要活着就必须想办法让自己留着气能喘。
“安生妹妹。”司徒玉艳的忽然一唤拉回了安晓琪的思绪,转身看了对方一眼才发现这人竟然还没走开。
“姐姐,有事儿吗?”
司徒玉艳扬起抹自认很自然很和蔼的笑,但在安晓琪看来却假地让人想笑,“妹妹,这皇宫可好玩?”
玩?呵确实好玩,好玩地不得了,好玩地怪人一堆。
“姐姐,皇宫有规矩不得随意走动,所以妹妹除了景殿也没去什么别的地儿。”
想打探吗?想知道她和北堂诚文这次去了皇宫有什么内幕吗?该说这司徒玉艳太天真呢还是太傻,竟然会找她来问话,聪明人都应该知道她是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