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比以前更怕死也就更好对付了。
看来,这皇宫一去再加上偷袭的事儿,让何以安生也变得胆小了,毕竟,小命要紧。以前再怎么胆大妄为,也只不过是个常人都怕死。
“二位夫人既然问了,那你说便是,为何不讲清楚,还要来骚扰本王,你这是故意的吗?”
北堂诚文的咄咄逼人让安晓琪很有揍人的冲动,但她还是拼命把火压了下去。她很清楚,现在不是炸毛发火的时候,逛逞一时口舌之快不是个办法,要真正玩死司徒玉艳只有让人觉得她已经变成贪生怕死的人了。
“是妾身的错,请王爷恕罪。”
安晓琪忙跪下认错,这种姿态是她从电视剧里看来的。以前琼瑶剧看多了,那些个弱弱的女主角每次有什么事发生不是哭就是下跪,她现在既然没哭的必要那就下跪了哦。反正没说女儿膝下有黄金,跪下不会少肉。
这一跪倒是让北堂诚文都有些诧异了,他可从来没见过安晓琪如此轻易屈服,这一跪也是有史以来的头一遭。
其他人也被安晓琪的跪给惊到了,纷纷有些看不懂了。
只是,司徒玉艳心里看得还是很舒坦,看着以前嚣张的敌手在她面前下跪、服软,一派弱到不行的样子,她的自信心膨胀到了一定的境界。
然而,唯一让她不爽的就是这何以安生竟然能入住王爷的屋子,要知道王爷可从来没让任何夫人住进过他自个儿的屋子,就连以前最受宠的二夫人听闻也是安分地待在自己的屋子里过的也没听说让二夫人搬到王爷的屋子住过。
上官娉婷还是一副静观其变的模样,只是在她的心里有有点没底,没弄清楚安晓琪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
北堂诚文见安晓琪突然性情大变不禁觉得很疑惑,若说是这次去为太后贺寿回来的途上被追杀而受到刺激了?
不对,不可能,在去地牢之前她还是以前的安晓琪,莫非是因为……
想到这里北堂诚文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抹戾气,说:“既然如此,那其他人都退出去,本王要亲自惩罚你。”
夜鹰是第一个听令的人,微微欠身便出了书房,上官娉婷也很快回神行礼离开,只有司徒玉艳似乎还没明白过来,若不是上官娉婷拉着她走,恐怕要等北堂诚文再次赶人她才会走。
待整个书房就剩下北堂诚文和安晓琪两人后,北堂诚文低头不屑地瞥了眼跪着的安晓琪。
“人都走了,就别演了。”
“王爷,妾身知道错了,请王爷恕罪。”
北堂诚文勾嘴冷笑着说:“你骗得过别人,骗不过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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