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一看,满手是血。
这个可恶的女人竟然有这招害她多老套的招式了还拿出来
安晓琪憋着一肚子的火想撒却死命压着没发出来,司徒玉艳见状更是得意,看着安晓琪现在的这个样子她真是高兴惨了。
“哎呀妹妹,对不起啊,姐姐我眼神不好对准呢。瞧把妹妹这细嫩的耳垂给弄地,来来来,姐姐给你擦擦。”
司徒玉艳故意下重手去擦,她的原意是想激怒对方,就她所知道的何以安生绝对不会吃这个哑巴亏的,只要成功激怒那接下来就有好戏看了
只是,让司徒玉艳没想到的是安晓琪竟然选择了沉默,并且一脸哀怨地看向一旁,显得那样柔弱无助就好像是名被弱不禁风的苦命美人。
这、这怎么会?这个何以安生竟然不生气也不反驳?更没有破口大骂?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是装出来的吧
“夫……”夜鹰刚站在安晓琪的屋子前原本想说王爷找她,然而他却看见她满耳是血一旁的司徒玉艳正拿着锦帕揪着她的耳朵,“出什么事了?”夜鹰疾步上前一把抓开司徒玉艳的手,见那锦帕的一角已经被染红了,若是普通的弄破绝对不会出这么多血,一定是有人故意拉扯才会导致伤口扩大流这么多血。
司徒玉艳没想到夜鹰会在这个很不巧的时候出现,心中暗叫不妙。
“夜鹰?”安晓琪惊愕地看着他眼神中带着看到救世主般的善良。
夜鹰眼神骤变,一手一个抓起安晓琪同司徒玉艳就走。
“夜鹰你放手我叫你放手听见没”司徒玉艳一时慌了神,她看夜鹰这架势和这去的方向就知道不对了,一定是要去找北堂诚文告状了。不行,她绝对不能去“夜鹰你给本夫人放手我叫你放手听见没”
夜鹰并没有理会司徒玉艳的大吼大叫,任凭她像个疯婆子一样在那里撒泼大喊。
安晓琪倒是很安静没说什么就任由夜鹰拖着走,反观一旁的司徒玉艳她就觉得想笑,这女人简直就是个泼妇。
“夜鹰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拖着本夫人走你信不信我去王爷那里告你的状”
安晓琪真心觉得司徒玉艳是吓疯了。告状?还是告夜鹰的状?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在这王府里恐怕没人比夜鹰跟着北堂诚文的时日更多了吧,也没有人比夜鹰对北堂诚文最忠心的了吧。
司徒玉艳竟然想找北堂诚文告夜鹰的状,还真以为北堂诚文会为了她这个完全不重要的夫人去责罚最得力、最忠心的手下吗?此时此刻安晓琪真心觉得连自以为是都不足以形容司徒玉艳的愚昧了。
“夜鹰放开本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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